司迦南幾年前還在金三角時,管轄之下禁止毒品以及人口買賣,但是別的軍閥地盤卻是靠此發財以及補充人手的,這幾年司迦南的重心轉移到歐洲市場,就連部下都盡數改編成了正式軍,絲毫不知道他一走,當地情況的混亂。
男人冷著臉打了兩通電話,一通給當地政府高層,一通給西南軍區,然後帶人南下,封鎖了邊境線,開始三方搜索這些人的下落。
深山老林裏,被封在邊境線裏的國際販賣團夥各個都龜縮著在叫罵。
“臥槽,最近西南軍區是打了雞血嗎,沒有演習也沒有動蕩,好端端的怎麼區域封鎖?”綽號跑船的漢子,咒罵道。
“這鬼天氣,蚊子能吃人,再等下去,別說那些婦女小孩,我們都要被玩死了。”另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罵道,“跑船的,你去車裏看看死了幾個了?”
“不看,都是幾百塊錢的貨,死了拉倒,你去問問大哥,什麼時候能解封。身上幹糧不夠。”
他們一行人昨晚出發,到了邊境線,打算貓半天,天黑了就越境,結果,邊境線全麵封鎖,據說金三角也是全麵封鎖,就算他們越境了,在那邊也要遭殃,頓時眾人都沉不住氣了,山裏沒吃沒喝的,還帶著一車拖油瓶,等邊境解封了,這批貨物估計也死的差不多了。
“你昨兒不是收了一個極品的貨色,那個轉手能賣不少好東西。”滿臉橫肉的漢子滿臉羨慕地說道,“到時候抽成能拿不少吧。”
“別提了,那個最晦氣,買的時候天黑沒注意,今兒一看,就剩一口氣了,怕是要折手上了。”
一群人拿槍守著車子,戒備著等天黑。
密封的車廂裏,冷情是被熱醒的。
“姐姐,你醒了嗎?”有一個十幾歲穿著校服的小姑娘伸手摸了她的額頭,低聲叫道,“你昏迷了好久,千萬不能死了,知道嗎?”
小姑娘說著臉上閃過一絲的驚懼,低低地對她說道:“死掉的話就不是貨物了,他們會拋屍,還會淩辱屍體,這些人都是畜生,他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冷情腦袋被燒的迷迷糊糊,但是還是聽清楚了小姑娘說的話,目光閃過一絲的震驚和驚懼來。
她強撐著身體,看了看不大的空間裏,都是婦女小孩,麵容淒苦麻木,塞了有十幾二十個,她隱約記得之前自己在一間密封的房間裏,現在換了地方,瞬間就知道自己又被轉手了。
她艱難地動了動手指,握住了小姑娘的溫熱的手指,感覺車內臭氣熏天,燥熱汗味以及各種難聞的味道,她已經好多天沒有洗澡了,全身上下都髒的不能見人,因為生病,短短幾天,麵容憔悴,瘦的皮包骨,可依舊掩不住五官的靈氣。
“別怕。”她握住小姑娘的小手指,動了動幹裂的嘴唇,沙啞地說道,話一出口,自己都愣住了。
這些年,司迦南帶她見了不少的醫生和心理醫生,都說她的聲帶沒有任何的損傷,語言障礙是心理的原因,是她不願意開口發聲而已,如今在生死未明的時候,她居然能說話了。
可沒有半點的喜悅,因為她自己能感覺到,她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