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睡覺了,你出去時把大門關上。”迦葉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讓開了。
男人身影沉穩如山,沒有動,他知道自己該讓開,可是雙腿不停使喚。
這是時隔數月以來兩人靠的最近的一次,近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能感受到她柔軟的發絲纏繞在手臂上的感覺,血液有一瞬間躁動起來,男人伸手猛然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裏,然後低頭吻住了她。
碰觸到她柔軟馨香的紅唇,摟住她清瘦卻柔軟的身體,男人周身的血液都發出了久違的舒暢的歎息聲,唇間用力,舌尖勾著她誘人的香氣,加深。
迦葉猝不及防被他抱住,強吻住,唇齒間都是男人濃烈的氣息,帶著常年禮佛的淡淡鬆木的香氣,被他吻得舌尖都麻木,身子戰栗,軟在他懷裏。
迦葉頓了數秒鍾才掙紮起來,男人的手臂猶如銅牆鐵壁,無法撼動,專心一誌地加深這個吻,茶色的眼眸掩在長長的睫毛之後,神色未明,低沉地急促地說道:“乖~”
迦葉渾身一震,目光複雜起來,事實上他在床笫之間很是強勢霸道,她有時候會嬌氣地跟他對著幹,男人總會摸著她的腦袋,哄著她,隻會說:“乖一點,嗯?”
絕不會像有些油嘴滑舌的男人,寶寶、心肝、甜心地叫著,這個男人言語上很是壓抑自己的天性,迦葉不知道他的性格被克製到了什麼程度,隻知道他很愛她的身體,床笫間時常極有耐心地吻遍她的全身,放縱又克製,悶騷又狂野。
男人肌膚滾燙,迦葉身子一僵,知道他有了反應,還未掙紮,謝驚蟄已經驟然放開她,茶色的瞳孔迸發著晦澀難懂的光芒,看著她,暗啞地說道:“雖然我很想要你,可迦葉,還不是時候。”
“早點睡,嗯?”男人說完,伸手摸了摸她雪白的小臉,然後收手,轉身離開。
迦葉等到他筆直如峰的身影消失,這才癱坐在樓梯上,手腳無力地看著外麵深濃的夜色,然後低咒了一聲,該死的謝木頭,撩撥了人就跑,這他媽是欲擒故縱嗎?
迦葉撫著扶手上樓,回到房間後卻怎麼都睡不著了,好不容易到了後半夜睡著了,還做了春夢,夢裏男人將她抵在門板上,暗啞低沉地喊著她寶寶,然後大力地撞著她。
迦葉是被熱醒的,厚厚的被子裹在身上,簡直都無法呼吸,她醒來看著熟悉的房間,將腦袋又埋進了被子裏。
因夜裏的夢動靜比較大,迦葉第二天的氣色有些差,賴了一會兒床,見時間都要到中午了,家裏還有謝小澤在,總不能給兒子樹立壞榜樣,這才爬起來,泡了個澡。
等下樓時,就見陸成帶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回來。
陸成訕訕地笑道:“大小姐,老大讓我回來的。”
陸成回來時就聽傭人說昨夜有位謝先生帶著兒子過來,頓時內心就一頓臥槽,他在錦城礙了老大的眼,到南洋肯定也要被大小姐嫌棄,這天生就是電燈泡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