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這幾年跟著司迦南,也學了不少商業上的套路。
司迦南點了點頭,眯起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說道:“嗯。讓海外的公司把資金斷了。”
司迦南的產業一部分在南洋,餘下的大部分都在海外,跟冷氏合作的就是海外的公司。
陸成飛快地應聲出去。
司迦南這才看向冷情,男人目光柔軟地看著坐在一邊乖巧的小白兔,沙啞地說道:“我把冷氏送給你,乖,別難過了。”
冷情聞言,纖細的身子猛然一震,看向司迦南,張開櫻桃小嘴,許久,沙啞地說道:“司迦南,你為什麼要為我做這麼多事情?”
司迦南勾唇一笑,眼角細細的魚尾紋飛揚起來,低沉地說道:“因為你當初把我撿回家了,笨。”
他這一生,腥風血雨,不虧欠任何人,唯獨欠她一條命。
即使這個小姑娘受盡人情冷暖,有些自閉自卑,其實就是一隻比較笨的小白兔,因為磕磕碰碰總是受傷,這才關閉了自己的心門,不與人來往。
司迦南最喜歡養這樣乖巧的小兔子,感覺像是獨屬於自己的一樣,甚至希望小姑娘永遠別跟外界來往的好,就活在他給她建造的兔子窩裏。
冷情伸手,摸著他眼角的笑紋,纖細溫熱的小手碰觸到他的臉,兩人都隱隱一震,氣氛陡然有些難言的旖旎。
冷情飛快地縮回小手,感覺心跳的有些厲害,雙眼遊離地說道:“我,我晚上,住哪裏?”
“住我,隔壁。”司迦南本來要說住他這,但是看著小姑娘腦袋都要垂到胸前了,轉念又改口了。
於是司迦南直接征用了隔壁的病人家屬房,原本要跟迦葉休息的謝驚蟄被連夜趕出了家屬房,連同打包的衣服和日用品。
男人一臉鐵青,到手的溫香軟玉飛了,心情極為的惡劣。
“我住院的這段時間,你跟迦葉睡,嗯?”司迦南使喚著人將冷情的東西搬到隔壁去,然後看著被掃地出門的謝驚蟄,內心是一陣暗爽。
在他眼皮底下,拐他妹妹,嗬嗬,謝少將怕是第一次認識他司迦南!
冷情有些為難,覺得自己好像做了棒打鴛鴦的那根棒子,看著一冷肅,一邪氣的兩個男人用眼神廝殺,若是眼神能殺人,她已經在刀光劍影中體無完膚了。
迦葉洗完澡出來,見謝驚蟄的東西不在了,冷情站在門口,拉著行李箱,一副要進不敢進的為難樣子,不僅挑眉,瞬間就知道了司迦南的那點小心思。真是幼稚。
迦葉拉著冷情進來,徑自關上了門。
被無情拋棄的謝少將,俊臉沉鬱地站在外麵,然後用微信給迦葉發著消息:“你哥為什麼不跟冷家那姑娘住一間房,嗯?”
這麼好的機會!!!
司迦南果然是憑實力單身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