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聲音嬌軟如泥,帶著甜糯的氣息。
司迦南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衝到了一處,喉嚨深處發出一絲極低的喘息聲,然後大掌靈活地解開了她吊帶小睡裙的帶子,覆身上去,被翻紅浪,大床因為不堪重負發出搖晃的吱呀聲,夾雜著細碎的嚶嚀聲和重重的喘息聲。
“床有些不結實,明天,我們,去挑最結實的床回來。”男人喘著粗氣,戲謔地說道。
冷情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不是無知的少女,作為畫家,她也畫過很多的人物肖像,學院裏還有年輕男子的裸模,她也見過男人的身體,但是不自覺地就將司迦南的身體代入了進去。
若是司迦南去學院做裸模,會引起無數女學生的尖叫吧。
她隻要一想,便小臉通紅,她怎麼能有這種邪惡的想法呢?
“寶,我們家的隔音效果好嗎?你說會不會被人聽到?”男人惡劣地邪笑道,動作卻不停。
床的搖晃更大了,冷情羞恥的腳尖都繃直了,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確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這一番甜蜜的糾纏,直到天微微亮,冷情已經體力不支地昏睡了過去,司迦南才饜足地放過她,抱著心愛的小兔子去泡了一通熱水,清洗了一番,這才抱著人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新婚小夫妻運動量過大,賴床了。
厲沉暮臉色極臭,昨夜他被司迦南拉著喝酒,結果司迦南那王八犢子發現他千杯不醉,就耍起了酒瘋,趁著大家都去睡覺了,直接采取了暴力,一拳將他打暈過去了。
南洋厲少就這樣在地毯上躺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被老管家喊醒了。
矜貴優雅的男人從未像這樣狼狽過,得知昨晚著了司迦南的道,臉色陰沉,一言不發地問清楚了清歡睡的房間,上樓去洗澡換衣服,剛上樓就遇到了謝驚蟄。
“我跟司迦南梁子結大了。”厲沉暮陰惻惻地開口,聲音猶如寒冰一樣。
謝驚蟄見他身上都是宿醉的痕跡,顯然是昨晚沒回去睡覺,茶色的眼眸微微深邃,淡淡地說道:“就算你弄死他,我也沒意見。”
昨夜迦葉喝醉了,一晚上抱著他發酒瘋,又要他唱歌,又要他講故事,還扒他衣服,四處點火,偏偏謝驚蟄有潔癖,記著這是別人家,好不容易克製住周身的欲念,將迦葉哄睡著了,然後便聽到了隔壁的動靜。
男人真的是殺人的心都有了,這麼大的別墅宅子,是隔音差還是故意弄出來那麼大的動靜?
於是謝驚蟄一夜沒睡好,眼下還是青黑一片,關鍵懷裏還抱著活色生香的媳婦,當了一晚上的柳下惠,男人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厲沉暮見謝驚蟄沒意見,幽深狹長的微微眯起,冷笑了兩聲,司迦南這王八羔子,他一定想辦法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