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就在這裏說。”溫楚被他拽的踉踉蹌蹌,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冷冷地說道,“如果你是為了羅伊人來的,我不會去道歉。”
紀凜冬的身影猛然停下來,轉身看著她,清俊如玉,常年微笑的麵容透著深沉和陰霾,男人看著她在月色下消瘦的小臉,五指毫無意識地攫住她的小臉,低沉地說道:“你不是一向敢作敢當嗎?這幾年,也沒少在我身上留下各種抓痕,你對付伊人做什麼?還是說你不甘心?”
紀凜冬每說一個字,溫楚的臉色便蒼白了一分,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並不想提醒他,他視若珍寶的羅伊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紀凜冬是什麼人?會看不穿那些小伎倆?他不過是全身心地相信羅伊人,從來不願意懷疑罷了。
“我讓你的寶貝疙瘩受傷了,所以,這一次,紀先生打算怎麼對付我?封殺?還是將我從這裏推下去,埋進沙裏?”她不甘示弱地冷笑道。
她已經被趕出來了,一無所有了,為什麼這兩個人還是不放過她?
紀凜冬臉色更冷,眉眼間皆是怒氣,看著她冷若冰霜的小臉,恨不能將她一身的反骨都打碎了,重新長,隻要她解釋一句,他都會相信她,可她從來都不解釋。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扣在她纖細的脖子上,目光冷冽,低沉地說道:“教了你六年,你還是沒學會應該怎麼跟我說話。翅膀硬了,嗯?”
男人狠狠地咬上她的薄唇,將她略幹燥的薄唇洶湧地吞下,靈活炙熱的指腹從她的睡衣下擺裏一路攻城略地地進去。
許久沒有被碰觸的身子異常的敏感,這幾年被他調教的太狠,隻要一碰,就能有感覺,溫楚被他凶殘地吻住,身子一軟,腦海是一陣針刺的疼痛,想推開他,卻無力。
紀凜冬是怒火中燒,被她的態度氣到了,等吻著吻著,才察覺到不對勁,鬆開她,有些心驚地說道:“阿楚,你怎麼了?”
溫楚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推開他,跌坐在地上,渾身都是冷汗,難受地幹嘔起來,視線有些模糊,那一瞬間她隻覺得身處地獄。
紀凜冬見她臉色漸漸緩過來,俯下身子,想到她剛才的反應,目光深濃,伸手攫住她的細腰,見她難受地閉上眼睛,額間都是細汗。
男人指尖都有些顫抖,一字一頓沉怒地說道:“因為我碰觸你,你就難受到這種程度?溫楚,如果我要了你,你豈不是要死在我的床上?”
紀凜冬從未如此動怒過,這個女人,他睡了不知多少遍的女人,現在居然對他厭惡到這種程度。
“沒錯。”溫楚蒼白一笑,沙啞地說道,“紀凜冬,我現在能接受世上任何一個男人,唯獨接受不了你。”
溫楚也是剛剛才知道,她的身體病的如此嚴重,那幾年的歡愛有多甜蜜,如今便病的有多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