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接到電話時愣了一下,帝都謝家?她跟了紀凜冬六年,自然知道謝家是什麼樣的存在,隻是這樣的晚宴怎麼會輪得到她參加?
“趙姐,我去參加嗎?”小姑娘在電話裏聲音清脆脆的,帶著不可置信的語氣。
“就是你,沒錯,我會帶禮服和珠寶過來,還有造型師,你現在起床去洗個澡,然後等我們來,OK?”趙葵一副哄小孩的口吻,笑道,司迦葉如今在名門圈炙手可熱,能得到她的請帖去參加晚宴,多少人擠破頭都求不到。
想到溫楚最近在綜藝上大放異彩,回到帝都,司迦葉又有意帶她進入名門圈,真是雙喜臨門,趙葵這幾天心情極好。
“哦。”溫楚乖乖地應了一聲,掛了電話,發了一會兒呆,然後去健身房運動了半個小時,出了一身汗,這才去泡澡。
200平的公寓五髒俱全,裝修豪華溫馨,還有阿姨定時來打掃,給她做飯,因為她暫時沒有通告,助理小秋也就沒過來,溫楚到現在都沒適應,總有一種天生掉餡餅的感覺。
雖然之前住在富林路的私人府邸,生活堪稱低調奢華,不過半年前被打回原形,生活貧困潦倒之後,她就極度渴望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一個不會被人隨便趕出去的家。
溫楚看了看自己的銀行存款,將犄角旮旯裏的錢都加了起來,離在帝都買房好像還差的遠呢。
現在好地段的房價貴出天際了。
趙葵帶著造型師過來時,見溫楚穿著睡袍,裹著幹發帽,趴在床上念念有詞,不禁笑道:“別念經了,快過來,晚宴6點就開始,除去路上1個多小時,時間不多了。”
“姐,你也去嗎?”溫楚跳下床,跑過來抱住趙葵的胳膊,撒嬌地問道。
“當然去,晚宴上狼那麼多,不看著你點,被叼走了怎麼辦?”趙葵笑道,木夙一回來就將紀凜冬罵得狗血淋頭,趙葵也知道了錄製時發生的插曲,好在紀凜冬事先關了直播,否則這樁事件鬧開了,嗬嗬,就算紀凜冬公然說溫楚是他女朋也不能挽救。
造型師飛快地給溫楚上了一個淺妝,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肌膚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又滑又嫩,白的發光,粉底也上不了,最後隻用了散粉和一點禁欲色的腮紅,修飾了一下五官,讓五官看起來更加立體一點。
“溫姐,要燙小波浪的複古卷發嗎?”造型師看了看溫楚的頭發長度,才到肩膀,加上她小臉精致,若是做複古的波浪卷,簡直不要太驚豔。
“好。”溫楚點頭,看著造型師將她頭發吹幹,用卷發棒卷出美的一絲不苟的波浪卷,歎為驚止。
溫楚做完造型,去換禮服,趙葵帶來的禮服是漸變裸粉色的長裙,造型有些唯美,低胸且是鬥篷式的,迎風搖曳像是有了一雙小翅膀一般。
“姐,是什麼宴會,要這麼隆重?”溫楚有些不自在地問道,她就沒有穿過這麼好看這麼小女人的晚禮服。
以前紀凜冬給她置辦的都是蘿莉可愛型的衣服,至於晚宴,幾乎是從不帶她參加的,她那時候一頭紮進男人的甜言蜜語裏,又不耐煩應酬,心大的很,如今看來人家是壓根就沒把她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