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無語,說的好像他已經逃出生天似的。
“馬上就要六點了,還有半個小時。”木夙看了看時間,冷嘲熱諷道,“我等你帶物資回來。”
紀凜冬起身,高大頎長的身影在屋子裏繞了一圈,懶洋洋地說道:“木夙,你看下哪個方位的喪屍最少。我告訴你怎麼不費吹灰之力晚上有飯吃。”
木夙已經餓得傻眼,聞言愣了一下:“啥?”
紀凜冬勾了勾唇角,清俊如玉的麵容透著一絲的清貴冷淡,撿起地上的一盒彈珠,淡淡地說道:“嗯?”
木夙回過神來,摸了摸癟癟的肚子,說道:“你等著,我上樓給你看。”
“院子裏隻剩下6個了,門前5個,屋後4個,東邊3個,西邊隻有2個,西邊最少。”木夙跑下樓來說道。
“六點以後,大搖大擺地出去找節目組要吃的,懂?”紀凜冬目光微深,低沉地說道。
既然節目組說了錄製時間是早6點到晚6點,其他時間的一切行為都是無效的,自然可以大搖大擺地無視這些喪屍,出去找物資包或者直接找節目組要吃的啊,被咬死可以無限複活嘛,沒毛病。
木夙一拍大腿,歡喜得險些淚流滿麵,論無恥,誰能比得過紀凜冬,這法子太無恥了。
“好法子啊。終於不用餓肚子了。”木夙還沒說完,就見紀凜冬已經開門大搖大擺出去了,頓時目瞪口呆,跟徐聽白等人直奔門前。
紀凜冬猝不及防地開門,院子裏還在表演機器人舞步的喪屍們一臉懵逼,然後頓了三秒鍾,正要撲上去,男人勾唇冷笑,手裏的彈珠一個接一個地擲了出來,然後一陣哎喲聲,6個倒了2個,餘下的4個捂著臉,斯文俊雅的男人已經猶如獵豹般,越過了6個喪屍,矯健地翻過了西邊的院牆,消失了。
前後不超過一分鍾。
木夙嘴巴大得能吞得下一顆鴨蛋,徐聽白見反應過來的喪屍們要撲進屋,連忙將門關上反鎖,胸口劇烈地喘息著,臉色透出一絲的苦澀來。
紀凜冬說他特訓過兩年,這身手絕不是普通特訓出來的。難怪他下午一直閉目養神,不急不躁,他想出去,一點都不難。
被關在屋裏的紀凜冬的跟拍攝影師還一臉懵逼的樣子,臥槽,發生了什麼,怎麼一眨眼,嘉賓跟丟了?
這TM是什麼騷操作?
“我眼瞎了嗎?我看見紀凜冬跑出去了?”木夙目瞪口呆地抓著徐聽白問道。
“快,太快了,比我百米衝刺的速度還快。”運動員趙赫也是深受打擊,喃喃自語道。
“讓讓,我要出去找嘉賓了,不然要被扣工資了。”跟拍的攝影師欲哭無淚地說道,“這段給我剪了,我沒說話。”
而騷操作了一把的紀先生成為了節目組第一個甩開跟拍攝影師的黑戶,現在無人知曉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