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去接了木拓不到十分鍾,紀凜冬那邊就得到了消息,整個度假村是被他承包下來的,風吹草動都避不開他的視線。
“阿楚去接了一個男人進度假村?”紀凜冬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劇組盯著,隔三差五地要去當地的省城去複查他的小腿恢複情況。
男人昨天複查過,拆了石膏,在慢慢地康複中,這會兒正在別墅休息,就接到了前台的電話。
“是的,紀先生,溫小姐剛帶了那男人往別墅去,身份證上名字叫做木拓。”前台飛快地將消息原原本本地彙報著。
“好,我知道了。”紀凜冬掛了電話,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陽穴,這段時間睡的不是很好,到底不是自己家,即使床單四件套等全都是自己家裏帶來的,但是總覺得少了點感覺,尤其小姑娘整日忙著拍戲,也沒時間搭理他,紀凜冬這日子過的跟老年人一樣,實在是無聊了就去溫楚那裏晃晃,見她隱忍的小模樣解解饞,要麼就是宅在屋子裏曬太陽喝咖啡,慢性自殺。
想到回到帝都這麼久,連溫楚的小手都沒拉到,男人每天晚上都要靠著回憶活,想到結婚那三年想親就親,想滾床單就滾床單的幸福日子,無數次將腸子都悔青了。
紀凜冬大咧咧地穿著睡袍和睡褲,坐在庭前的小花園裏,一邊喝著下午茶,等著溫楚跟奸夫過來。
沒等多久,就見有說有笑的兩人走過來,木拓穿著風衣,很是儒雅的拉著行李箱,兩人靠的不算近,也不算很親昵,但是看在紀凜冬眼裏,莫名的覺得礙眼。
他老婆,從頭到腳,全都是他的,這小白臉咋回事?別人的老婆就那麼香嗎?
木拓沿途說著溫楚小花園裏的花花草草,這次過來還拍了不少照片過來,說的起勁的時候,抬眼就看見了,翹著一條險些殘廢腿的紀凜冬,男人的浴袍領口有些大,露出性感的鎖骨和結實的肌肉線條,目光有些陰惻惻地看著他。
木拓唇角的笑容停滯了一下,大家都是斯文俊俏男人的典型代表,紀凜冬偏腹黑,木拓偏深沉,都是披著無害的外衣,這一見麵就有些火光四射。
“紀凜冬也在這裏?”木拓走到了溫楚的左邊,擋住了她的視線,一大男人露著胸膛,這不是耍流氓嗎?
溫楚聞言,將視線從手機裏的照片上移開,然後探頭看了一眼,隨即冷哼了一聲:“不要臉。”
身材好了不起?天天秀?溫楚已經不想吐槽,她遇到過多少次男人敞開胸口的模樣,就是老流氓,溫楚小臉微微發熱,想到紀凜冬以前也不是暴露狂,至少在外人麵前,那衣服扣的一絲不苟。
真是越老越不要臉。
兩人拖著行李箱,就見管家帶著傭人站在門口,伸手微笑地攔住了木拓,說道:“這邊是女眷的住處,木先生若是沒地方住,紀先生的別墅還有三四間空房,可以過去住。”
溫楚有些懷疑地問道:“紀凜冬不是不喜歡別人跟他一起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