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回來就要走嗎?”司迦葉正埋怨著司迦南。
“後麵打算定居佛羅倫薩,阿情在那邊呆了很多年,習慣了那邊的生活,反正你住在帝都,南洋那邊也是空著房子在,妹妹嫁人了,我也不能再將你捆綁在身邊了。”司迦南幾句話說的迦葉就紅了眼睛,就連一邊的謝中將也不自覺地緊張了幾分。
這些年司迦南將這個妹妹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他們兄妹情深,作為搶了人妹妹的人,謝中將很有覺悟地縮起了尾巴,承受著大舅子酸不溜秋的話。
“我不與你說,我跟嫂子說。”迦葉目光看向乖巧清純的冷情,拉著她的手,絮絮叨叨地說著司迦南的事情。
那邊清歡終於找到機會,跟司迦南聊了下近況,看的厲沉暮一臉沉鬱。
“走吧。”溫楚有些羨慕地看著他們,然後就被男人揉了一把頭發,低沉地笑道,“別看了,再看我就要吃醋了。”
他說完,雙眼晶亮,語氣很是親昵。溫楚耳尖微微發燙,不知為何有種被撩到的悸動感,他鮮少這樣跟她說話。
紀凜冬帶著溫楚去跟謝驚蟄打招呼,說要先回去了。
霍冀見他帶著漂亮的小姑娘,想起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還陪著人小姑娘去上綜藝節目,頓時壞笑道:“什麼時候辦婚禮?老謝這種萬年鐵樹都開花了,老紀,我記得你跟老謝差不多大吧?”
“我要小一歲。”紀凜冬有些挫敗地按著額頭,參加婚宴就是這點煩,總要被人拿來比較。
“原來就小一歲啊,老謝孩子都兩了。”霍騰在一邊也落井下石地說道。
因著謝家的關係,霍家的人也自然而然地將紀凜冬圈入了自己的小圈子。
“好像就剩你是光棍了。”細數了一下這邊留下來的交情深的人,果真就紀凜冬一個光杆司令。霍家兄弟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溫楚,語重心長地拍著老紀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誌還需努力啊。
“你們別調侃人家了,我都不敢招惹他,免得一不小心就被這小子陰了。”厲沉暮見自己太太跟司迦南說的時間有些久,挑著鳳眼,有些不高興,慢條斯理地瞥了紀凜冬這邊。
“不至於吧,就開個玩笑。”霍家兄弟一副惹不起的模樣,逗樂了一票人。
“回吧,我們馬上也要散了,迦葉今天太累了,我要帶她回去休息。”謝驚蟄今天破例喝了酒,男人俊美冷肅的麵容帶著一絲溢出言表的喜氣,幾乎是三句話不離司迦葉,惹來在場的所有人的白眼。
得,又是一個妻奴。
溫楚跟紀凜冬出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紀先生,記者都散了。”鄭穀等在門口,看見兩人出來,這才小跑著上前,說道。
紀凜冬點了點頭,拽著溫楚的手腕,低低沉沉地說道:“你跟我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