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整個人都驚呆了,給紀凜冬一個家?紀凜冬這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實力強大的人,需要她給他一個家嗎?
“我沒有同情你。”溫楚猛然收聲,將最後半句話吞進了喉嚨裏,她也沒有能力給他一個家。
“要是你想,你可以跟任何一個喜歡你的女人組建家庭,這樣你便有家了。”溫楚看著他斯文俊俏的麵容,說這話時不知為何心髒微微收縮了一下,雖然這男人毫無定****人間,喜怒無常,但是她也曾經迷戀過他,如果有一天紀凜冬重組家庭,她大約會離開帝都,永遠不回來吧。
“也包括你嗎?”紀凜冬細長的臥鳳眼微微抬起,自帶笑弧地問道。除了她,他不想跟任何一個不熟悉不了解不感興趣的女人組建家庭。
溫楚被噎了一下,覺得同情紀凜冬簡直就是自己找死,紀凜冬就算經曆過那樣黑暗的童年,也活的比絕大多數人強大。
“吃完飯,你去洗碗。”她站起身來,丟下一句話,麵無表情地上樓去洗澡了,剛才在小花園裏忙了一下午,不洗澡不舒服。
被使喚去洗碗的紀先生聞言愣了一下,他洗碗?他很多年沒有做過家務了好嗎,不然賺那麼多錢幹什麼?
不過為了晚上能成功留下來睡覺,紀凜冬還是老老實實去廚房將碗碟洗幹淨了,然後男人用了半瓶洗手液。
很快夜幕降臨,小區裏到處都亮起了柔和的路燈,尤其是對麵的碧水湖上更是五光十色。
紀凜冬見湖邊似乎極其的熱鬧,摩挲著下巴,尋思著晚飯之後是不是應該出去散步?
“阿楚,湖邊好像很熱鬧的樣子,我想去散步。”紀凜冬上樓,敲著門。
溫楚一開始懶得理他,隻顧著擦著濕發,結果男人極有耐心地敲門,大概隔十秒敲一次,敲的溫楚火大,拉開門,怒視道:“你到底想幹嘛?”
怒火中燒的小姑娘才沐浴過,渾身都散發著清甜的氣息,眼底像是燒著兩小團火焰,美的驚人,紀先生被衝擊的呼吸一頓,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然後垂眼,低落地說道:“我隻是想去散步。”
“那你去呀。”溫楚瞪大眼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她又沒有綁住他,再說了,什麼時候紀凜冬想做事情還需要向她彙報?這是喝醉酒沒清醒吧,“你是不是還沒完全酒醒?”
清醒時的紀凜冬絕對不會這副表情,這男人驕傲得尾巴都能翹上天。
紀凜冬目光微閃,他好像真的沒酒醒,不然怎麼每多跟她相處一分鍾,就覺得她比上一秒更可愛。
“嗯,我怕走到一半掉到湖裏了,想讓你跟我一起走走。”男人麵不紅心不跳地開口,目光從她半濕半幹的頭發一路向下,停在了她隆起的雪白的胸口,輕聲咳了一聲,修長的五指不自覺地扣在了身後,沙啞地說道,“走半個小時回來,你的頭發差不多也可以幹了。”
溫楚住進來,還從來沒有晚上出去在附近走走,就算是對麵的碧水湖她也隻是每天早晨起床的時候遠眺一下,沒有去玩過,就像紀凜冬說的那樣,孤獨是一種病,也是一種毒,一個人的時候,她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