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也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保鏢也彙報道,主要是大中午的,天氣又熱,人又犯困,大白天,這麼多人,警惕心就沒那麼強。
“人不可能就憑空消失了,有沒有可疑容納人的大型物件出入?”紀凜冬冷漠地開口,男人的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痕,那是以前帶婚戒帶出來的印記,後來跟阿楚離婚,他就取了下來,唯有如此,才能逼迫他冷靜下來。
“我拿了午飯回來,看到了有兩個群演抬了一個木箱子出去。”小秋臉色發白地插話道,“溫姐很瘦的。”
“這麼一說,我好像也看到了。”
“我看到了一個帶著口罩和帽子的女人,遮的嚴嚴實實的,很可疑。”
被紀凜冬這麼一提,大家都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封鎖現場,查所有今天出入的人,不在崗位的人。”紀凜冬臉色鐵青,他本身年幼的時候就經曆過綁架,此時見溫楚十有八九是被人綁架了,頓時眉眼間都是戾氣,聲音也冷若寒冰。
男人越是動怒,越是冷靜,看向鄭穀,交代著:“你去查羅伊人在哪裏,我要立刻馬上知道她的位置。”
紀凜冬說完就給謝驚蟄打電話。
“老謝,溫楚應該被人綁架了,我需要你幫我封鎖一下帝都,我要今天就查到人的下落。”
封鎖帝都,這麼大的動靜?整個劇組鴉雀無聲,隻聽得到男人冷冽克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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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紅酒莊園內,伯爵夫人正在吃飯,私人保鏢上前來,低聲地說道:“夫人,羅伊人半個小時前去了溫小姐的劇組,出來時上了一輛不起眼的大眾車,中途換車,還帶了一個可疑的木箱子出來。”
伯爵夫人聞言,挑了挑眉,隨即放下手中的刀叉,起身喝了一口水,說道:“現在人在什麼位置?”
“對方現在在高速上,看方向是去機場的。我們的人一直在跟著。”
“繼續盯著,給海關打電話,不準她出境。”伯爵夫人麵色高冷地說道,自從羅伊人出現在她的視線裏,伯爵夫人就掌控著她的一舉一動,她不是自己的兒子,從來不小看女人,尤其是有野心有欲望的女人。
這樁事情還沒完,羅伊人想跑,哪那麼容易,而且羅伊人的資產她查的很清楚,依照她以前花錢的習慣,撐不了多久,這女人看起來就是吃不了苦的,否則也不會屢屢動歪門心思。
隻是她去溫楚的劇組做什麼?
伯爵夫人臉色微變,給溫楚打了一個電話,發現電話打不通,隨即羅伊人的電話就進來了。
“夫人,視頻的事情是你揭露的還是紀凜冬揭露的?”羅伊人的聲音很是冷硬,不客氣地質問道。
伯爵夫人察覺到她的語氣,頓時心頭掠過不好的預感,示意保鏢去取車。
伯爵夫人冷靜地微笑道:“我兒子骨子裏其實有著法國人的紳士和浪漫,對女人下不了狠手,第一個視頻過於香豔,自然是我的手筆。”
第二個視頻才是紀凜冬的手筆,不過母子兩的目的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