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穀一陣無語,轉道去了木拓家,偷偷摸摸地打量了一番,果然看見了溫楚,一個在做飯,一個在看書。
“紀先生,人,人在木拓家。”鄭穀一溜煙跑到了八棟,彙報道,“要不,我給溫小姐打電話?”
“回吧。”紀凜冬臉色有些陰沉地說道,然後起身就往外走。
回,回家?不找了?
鄭穀愣了一下,飛快地跟上去。
“最近有出差行程沒?”紀凜冬坐上車,俊臉冷冷地問道。
“有的。”鄭穀飛快地翻開行程表,自從紀先生不務正業整日追前妻之後,行程表如同虛設,好在集團自有一套成熟的運營體係,紀先生隻負責把握集團運作的方向就好。
“您想去哪裏出差?從美洲到非洲,各地都有業務來往。”鄭穀挑了比較重要的來說。
“隨便。”男人冷冷地甩下兩個字,既然溫小楚嫌棄他礙眼,他出差去就是了,也是時候冷靜冷靜,錯過他,溫小楚還能找到比他更合適的男人?
紀凜冬想到那些狂蜂浪蝶,頓時心情浮躁,算了,去滑雪冷靜一下。
紀凜冬出差,一連好幾天都沒出現在溫楚麵前,直到他在阿爾卑斯山滑雪的行蹤被報道,溫楚才知道他出國了,如此一來,溫楚留在國內拍戲,之前說兩人隱婚同居等等諸多猜測都不攻自破。
溫楚休息了兩天,就去劇組繼續拍戲,由於有了上一次綁架的經曆,整個劇組的人警惕性都高了起來,小秋更是24小時跟著,於是緊張拍攝了一周,劇組終於殺青了。
殺青宴,溫楚沒參加,拿到片酬之後,就回了一趟學校,她的情況特殊,不能跟同學們一起排演節目,所以溫楚都是拿自己的影視作品當學校的作業,照顧到她的身份,學校方麵也就適當地做了調整。
退圈的事情,按照趙葵的意見是,暫時不說,慢慢地淡出在公眾的視線裏,隻對外宣布長時間休息。
處理完這些瑣碎的事情,又妥善安排了明年的畢業作品的事情,溫楚就回家整理了行李,趁著紀凜冬沒有回國,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帝都,第一站就是父母的祖籍安縣下麵的紀家村。
紀家村是她奶奶當年知青下鄉的地方,她爺爺就是土生土長的紀家村的人,後來舉家遷走,連根都遷走了。
溫楚坐了高鐵轉汽車到了紀家村,紀家村已經發展成旅遊小鎮,她在小鎮上住了兩晚,發現早已找不到資料裏記載的痕跡,紀家老房子都推倒了,多年無人回來,一切都上交給了國家。
而且小鎮也不允許土葬,溫楚在小鎮的陵園裏買了一塊墓地,給逝去的父母建了一個衣冠塚,立了無字碑,然後祭拜了一番,這才離開,一路向南走。
紀凜冬出差半個月,回來時,原想著溫楚應該氣消了,結果發現人沒了,頓時氣的心肝肺都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