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貴?”溫楚被男人緊緊地抱在懷裏,眨著眼睛,糯糯地問道。
紀凜冬隻覺得要陷入她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呼吸微微沉重起來,俯身就吻住了她的眼睛,沙啞地說道:“很貴很貴,帝都紀先生的服務,那絕對是頂尖的。”
臭不要臉!溫楚腹誹道,她皮膚嫩,才哭過,被他吻住眼睛,隻覺得刺刺的疼,不禁一邊躲閃,一邊笑道:“紀凜冬,讓你做飯你就收費,我還沒收你的住宿費呢?”
“收住宿費?”男人的動作一停,有些危險眯起眼睛,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以為在這件事情上,比較辛苦的是我,嗯?”
男人目光灼熱地盯著她,眼裏的火光都能燃燒一片小樹林,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雖然冬天的衣服穿得多,但是溫楚到底臉皮薄,推著他,猶如小奶貓一樣地說道:“我真的好餓,你不做飯,我自己去做飯。”
說著就要起身。
紀凜冬深呼吸,克製住翻滾的欲念,按住她的身子,低沉地說道:“我去做飯,你敷眼睛,不然晚上再哭一晚,明天眼睛就該腫的跟核桃一樣了。”
這樣赤果果的暗示!溫楚狠狠瞪了他一眼,結果太沒有威懾力,反而像是撒嬌,惹來男人低沉愉悅的笑聲。
紀凜冬吻了吻小姑娘香甜的紅唇,然後這才起身去做飯。
晚飯倒也沒有隨便應付,紀凜冬從冰箱裏找了自己跟溫楚都喜歡吃的食材,然後去換家居服,卷起袖子,認真地做飯。
兩個人吃,男人就做了三菜一湯,溫楚不愛吃蔬菜,是個標準的吃貨,隻要是肉類都愛吃,而且一點也不挑食,紀凜冬尋思著怕是小時候吃的太苦,導致她隻對吃的有追求,對旁的都不是很在意。
紀凜冬是什麼山珍海味都吃過的,口味刁的很,一般的美食完全滿足不了他,見初一那天霍家兄弟兩拎了野味過來,是馬鹿肉,晚上就尋思著燒個鹿肉幹鍋,蒸一盤臘腸,再做一個牛肉火鍋,又洗了一些新鮮的菠菜和香菜。
溫楚過來給他打下手幫忙,見紀凜冬用小火燉著牛肉火鍋,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問道:“你怎麼連火鍋都會做呀?牛肉裏放的是鹹菜嗎?”
“嗯,我特意讓管家送了一點過來。”紀凜冬放了辣醬進去小火燉,家裏廚師多,基本什麼都會做,醃製的鹹菜燉牛肉火鍋,別有一番風味,紀凜冬還是回國來才吃到了所謂的鹹菜,驚為天人,每年都會讓廚師醃製一些鄉下獨有的風味菜。
溫楚見小火燉的牛肉湯都在翻滾,紅豔豔的,加上鹹菜的鹹味,辣醬的鮮辣味,香氣彌散開來,頓時覺得更餓了。
“你以前從來不做飯的,我以為你隻會吃。”溫楚想誇他,又覺得不能誇的太明顯,這男人底子太差,前科比較多,所以說出口的話就變成了這樣。
紀凜冬無奈地苦笑,搖頭說道:“主要是做飯太好吃,我怕你愛上了我的廚藝,纏著我天天讓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