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凜冬見她在家裏養了這段時間,肌膚越發的晶瑩剔透,在陽光下白的炫目,勾的心裏癢癢的,哪裏還記得要冷著她,隻嫌木拓礙眼,恨不得馬上攆他走,他好哄著小姑娘,抱在懷裏能多親幾下。
這段時間男人剛剛禁欲還算挺難熬,等頭三個月過了,紀先生尋思著可以玩點別的花樣。
木拓在聽聞紀凜冬要亂點鴛鴦譜,隨便給他塞女人,一口茶險些要噴出來,起身笑道:“惹不起,惹不起,既然紀先生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木拓說完,瀟灑地起身,拍拍屁股,將空間留給小夫妻,要是再待下去,估計紀凜冬要磨刀了。
木拓一走,男人便伸手將小姑娘抱在懷裏,臉色微沉地說道:“溫小楚,你現在膽子肥了?一個人都敢開車出門?你知不知道你肚子裏還有一個?”
紀凜冬唯獨在她未成年的那幾年,這樣嚴詞厲色地訓斥她,這一年多來,男人哪一次不是聞言軟玉的,溫楚自懷孕以後比較多愁善感,覺得他越來越凶了,頓時眼圈唰的就紅了,委屈的小臉通紅,氣都不順,話也說不出來。
紀凜冬這一見,瞬間就渾身僵硬,麵上不顯,心裏慌的要死。端了幾十年高姿態的男人,低低地歎了一口氣,將小姑娘抱在懷裏,親了親她發紅的眼睛,沙啞地說道:“對不起,我隻是嚇到了,我不該凶你。”
紀凜冬這些天早出晚歸地準備婚禮的事宜,明知道不該將她關在家裏,但是下意識地還是不太樂意見她出去,更不樂意她見以前愛慕過她的人。
溫楚冷哼了一聲,想一想,到底意難平,他是個能伸能屈的,她豈不是白白被凶了?
一想到這,她就伸手捏住了男人俊逸的側臉,掐的他俊臉泛紅,一副任她懲罰的可憐模樣,這才消了氣,跟他算起賬來。
“紀先生,我昨天在家裏寫一萬字的檢討嗎?我前天又耍脾氣挑食不吃飯了嗎?我今天是被你禁足三天了嗎?”她皮笑肉不笑地眯眼,問道。
紀凜冬心瞬間就沉了下來,臥槽,這些狗東西,嘴上就沒個把門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沒,是我今天要回家寫檢討,是我被禁足三天在家陪溫小楚,是我沒聽溫小楚的話。”紀先生露出招牌的俊雅笑容,春風和沐的樣子,大丈夫能伸能屈,先哄好了媳婦再說。
溫小楚的脾氣他還是知道的,平日裏就是溫順的貓,乖巧的兔子,脾氣上來,他今晚就得滾去睡沙發。
溫楚嗬嗬一笑,認錯倒是挺快。
“紀凜冬,我真是沒看出來,你怎麼這麼虛榮?建立你大家長的地位,讓你那麼舒服嗎?”
紀凜冬很是狼狽地輕咳了一聲,他不是虛榮,他大概是有些病態吧,喜歡管著她,喜歡又甜又乖的軟妹子,這種將小媳婦養大又寵著的感覺,當女兒又當媳婦的感覺很是刺激。尤其是床笫之間,光想就有些血液沸騰。
隻是這些話紀凜冬是不會對小姑娘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