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榭樓總共有15個員工,平均工資水平是6000,三個月加起來,祁牧也發掉了近三十萬。
三人收拾了一番,鎖了門,將廚房裏剩下的食材都開車送到了德叔的小餐館,然後開車回了四合院開會。
德叔的兒女都已經上班工作了,接到父親的電話,下班之後就接了自己母親,趕到了四合院。
德嫂也是比較忠厚老實,肯吃苦的婦人,德叔的兒女跟祁牧差不多大,一個做證券的,一個做設計。
“媽,我們第一次登門要買點東西的,別跟我爸似的,高興昏了頭,什麼都不記得。”德叔的兒子武勝將車都開到了四合院,突然想起這一茬事來,連忙掉頭去附近的商場。
這些年德叔長籲短歎的,就是念叨著對不起自己師父,沒有照顧好他留下來的唯一血脈,也沒有保住香榭樓,德嫂和兄妹兩聽的耳朵都起繭了,結果祁牧一回來,德叔就高興得連生意都不做了。
“對對對,是得買,你爸電話裏說話顛三倒四的,把我都繞暈了。”德嫂笑道。
“買一束鮮花,買點水果,再買點特產吧。爸不是說,祁牧在帝都待兩天就要回江南去嗎?”德叔的女兒舞陽笑道。
“你們看著買就好。”
三人買好了東西,根據導航開到了四合院,見這邊是二環的金貴地段,有錢都買不到,頓時都“哇”了一聲。
武勝推門進來,就見圓滾滾的小機器人上前來萌萌地說道:“可可西裏代表主人歡迎你們。”
奶萌奶萌的聲音。
武家兄妹兩好奇地上前圍著小機器人摸了摸。
“不要摸我,可可西裏會害羞。”小機器人繼續萌萌噠地說道。
“這是什麼寶貝機器人,萌翻了。”舞陽少女心都泛濫了。
被阿檀強製設定為奶萌音的小機器人表示,她不是故意的。
德嫂帶著兄妹兩進了院子,見四合院不僅保存良好,陳設布局極具藝術性,自己家裏住的四室一廳是不能比的。
祁牧跟德叔都在廚房做飯,阿檀在院子裏策劃香榭樓的裝修風格以及餐館消費人群,對於名字,改動了一個字,改為了香榭園,既保留了原來的香榭二字,又提升了餐館的逼格,酒樓是過去的叫法,現在的餐飲行業名字一個比一個文藝。
阿檀見德嫂等人來了,連忙起身招呼。
德嫂和兄妹兩見她長得甜美漂亮,氣質獨特,都眼前一亮,這也長得太欺負人了。
“德叔跟祁牧都在做飯,你們坐下喝喝茶,很快就可以吃飯了。”阿檀笑道,然後將霍衍帶過來的零食都搬了一份到院子裏,又將舞陽帶來的鮮花找了花瓶插上了。
“那你們聊,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德嫂是個閑不住的,笑道。
“阿檀姐,你是在看裝修嗎?”武勝不好意思看她漂亮的小臉,轉而看阿檀的電腦,見她在看各種裝修的效果圖,頓時問道。
舞陽則見這麼多的好吃的,大多都是她沒吃過的,開心的就跟個小鬆鼠似的,伸著爪子吃零食。
“對,香榭園要重新裝修,我沒事就看些網上的效果圖,到時候還是要找設計師設計的。”阿檀笑道。
“我我我,我是學設計的,姐,你找我就好,我幫你介紹工作室。”舞陽舉起爪子,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阿檀高興地說道。
“阿檀姐,你跟祁哥打算重新開張香榭園嗎?這個早期的投入肯定是比較大的。”武勝見自己老爸開小餐館,對這個行業是了解的,香榭園那樣規格的若是要做好,投入的不是一點點錢。
“嗯,我們就試著做做看,也沒想著賺大錢,自給自足就好。”阿檀算過了一筆賬,所有的食材都是直接從度假村運過去,服務員十個,會計一個,店長一個,廚師五個,早期應該是夠了。按照帝都的工資水平,每個月的員工水電運輸等開銷在30萬左右,每天淨賺一萬就能自給自足。
在度假村那樣偏僻的地方,一天的盈利都有好幾萬,阿檀不信帝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廚藝好,沒生意?
三人聊天這功夫,祁牧跟德叔已經做好了飯,德嫂在餐廳裏擺好了碗碟筷子。
祁牧將她拉到一邊請示,晚上要喝點小酒。
阿檀見他是真高興,冷毅的麵容不僅帶著笑意,眼底都有光,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要變成酒鬼了,祁牧。”
祁牧低低地笑出聲來,見身邊沒人,心癢難耐地飛速地親了她一口,說道:“那我就不喝了,我說我酒精過敏。”
阿檀這才點了點頭,伸手抱住他勁窄的腰身,踮起腳尖,笑眯眯地說道:“那你低頭。”
男人低頭,然後就見甜美可人的小姑娘親了他一口,飛快地一碰就鬆開。
祁牧身子猛然一震,目光灼灼地箍緊她柔軟的身子,沙啞地說道:“我們明天就回度假村吧,我有些忍不住了。”
阿檀小臉一紅,瞪了他一眼,踩了他一腳,飛快地跑開了。
“阿檀姐,祁哥呢,快過來吃飯。”舞陽興奮地喊道,“今晚好多菜。”
晚上祁牧拿了一瓶茅台出來給德叔父子兩,自己則以茶代酒,一頓飯吃了好幾個小時。
德叔喝多了,就抹著淚,說著自己跟祁老學藝的那些過去,說他當年不過是一個跑堂的,因為勤快肯吃苦,祁老將他調到了廚房,帶在了身邊,學了一門手藝,否則今兒還在跑堂呢。
好在吃歸吃,喝酒歸喝酒,正事也辦好了。
因為香榭園德叔有百分二十的股份,所以阿檀還是最後確定了一下重新開張的事情,德叔家人全票通過。
“香榭居開張時,我就把小餐館關了,我在這個行業也做了幾十年,再給以前的同事打幾個電話,看有沒有願意回香榭居來的。”德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