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梁寬有些小興奮,趕緊通知他家老頭別坐車裏來,可以進來了。
梁寬的父親穿著一身的貂絨大衣進來,胖胖的愛笑,手上戴著鴿子蛋的戒指,十根手指戴了五根,渾身上下都寫了兩個字:“土豪”。
梁寬見自己老爹將壓箱底的貂絨大衣都翻出來了,活生生一個暴發戶,頓時覺得有些辣眼睛,訕訕地朝著阿檀介紹:“阿檀姐,這是我爸,爸,這是餐廳的老板娘沉檀。”
阿檀笑容滿麵地打著招呼。
梁寬為了讓自己老頭重視他,連帶著將祁牧跟阿檀吹得上天,梁長勝進來時就見到了被圍住的霍衍,險些腿軟,差點就要上前去問好了,被兒子拉回來來,此時再見到阿檀,眼前一亮,半點不敢輕視,點頭哈腰地笑道:“老板娘好。”
梁寬翻了個白眼,他老頭除了花心,還有一個特別大的毛病,看見有權有勢的就腿軟,窮的時候想富,富的時候想要權勢地位,現在他老頭就屬於那種有錢,但是沒地位,拚命往權貴圈裏擠的那種。
梁父見霍家大少這樣尊貴的身份,都給香榭園當門麵解說,那還得了,看阿檀就跟看一尊大佛,連帶著覺得自己兒子頭頂都冒金光。
“梁寬,你帶叔叔去包間坐吧。”阿檀忍住笑,朝著梁寬說道。
“不急,不急,我約了幾個朋友都還沒有到,我就在這裏等等吧,顯得隆重點。”梁父笑道,事實上是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紀凜冬。
阿檀點了點頭,然後就見霍衍往外走。
門外,紀凜冬帶著助理緩緩走過來,清俊如玉的男子渾身散發著成熟穩重的氣息,氣場強大地進來。
阿檀連忙上前去,而一邊的梁寬已經一臉激動地上前去,笑眯眯地說道:“紀先生,歡迎光臨,裏麵請。”
紀凜冬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點了點頭。
“你怎麼才過來,晚點我都要回去了。”霍衍笑得一臉燦爛地上前來。
“在家裏照顧娃。”紀凜冬勾唇淺笑,看見阿檀,也點頭微笑了一下,說道,“祁太太。”
“紀先生,裏麵請。”阿檀笑著說道。
梁寬一邊引著紀凜冬進去,一邊用眼神示意自己老爹,穩住,別衝動。梁小寬的心思是,你都上前去搭上紀凜冬了,還有他什麼事情?
梁父一臉激動,沒有想那麼多,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兒子引著紀凜冬上了二樓。
紀凜冬讓助理將禮物送上來,一邊喝茶,一邊問了問香榭園開業當天的情況,送上祝福,稍稍坐了坐便要回去照顧妻兒。
阿檀也沒有留,讓梁寬去廚房找祁牧。
祁牧將廚房裏養的五條金絲魚打包好,親自出來送。
紀凜冬也沒有注意祁牧送的是什麼,包的太結實來。
等回到家,管家打開包裝,露出裏麵的四方水缸和水裏遊來遊去的金絲魚,紀凜冬見狀頓時微微勾唇,有些高興。
女人坐月子是大事,半點馬虎不得,金絲魚又有長壽魚的說法,最是滋補,要不是市麵上數量太少,紀凜冬恨不能早中晚地熬魚湯給溫楚喝,上次他找到李部長問起魚的事情,才知道李部長那邊也是沒幾條的。
祁牧那邊自然是有,但是祁牧因為協議的緣故,三年內是無法出售金絲魚的,所以紀凜冬一直沒有提這件事情,沒有想到,對方居然不聲不響地就送上門來來,而且一次性送五條,這手筆有些大。
祁牧跟阿檀的這幾條魚,算是結結實實地贏來來紀凜冬的好感。
且說香榭園那邊,梁寬雖然沒有弄到紀凜冬的微信,但是弄到了他助理的微信,又在紀凜冬麵前刷來存在感,混了臉熟,最關鍵的是,他老頭也見到了,當店長的第一天,目的就達到來,梁寬心裏那個美啊。
送走了紀凜冬,梁寬就被自家老頭叫到了包間裏。
梁父當著幾個老友的麵就紅光滿麵地問著紀凜冬的一些事情,無非是坐了多久,喝了什麼茶,說了什麼話。
梁寬半真半假地胡謅,讓自己老爹賺足了臉麵。
到了晚上十點,香榭園打烊。忙碌了一整天,梁寬哼著小曲使喚著人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