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香榭園賺錢,加上這一次又平白得了500萬的獎金,阿檀自然不會小氣,單獨給德叔和梁寬每人發了100萬的獎金。
梁寬開開心心地收了生平的第一筆年終獎,而喝多的德叔抱著獎杯坐在包廂裏哭,死活不要這獎金,原本他有香榭園的百分二十的股份,每天都賺很多,這裏工作一個月比得上他開銷餐館賺幾年。
這樣一分下來,隻剩下100萬的獎金了,阿檀開開心心地將剩下的錢全都獎勵給了祁牧。
從認識阿檀第一天開始就上交工資的祁牧默默地將卡塞到了阿檀的手裏,說道:“獎金上交。”
阿檀被甜了一下,要不是人多,都要抱著他親一口了。
他永遠都是這樣,毫無保留地付出所有的一切。當年兩人一貧如洗的時候,他連口袋裏的一塊錢都上交給她,如今兩人也算小有資產,他依然如此。
阿檀想起半年前初見,兩人在狹小的地下室裏,那樣磕磕碰碰又酸酸甜甜的日常,忍不住笑了一聲。遇見他,真好。
晚上眾人都喝的醉醺醺,祁牧最為克製,比所有人都冷靜,將眾人都丟到車上,然後帶阿檀回四合院休息了。
臘月二十八,小夫妻帶著拖油瓶梁寬重新買機票回了度假村過年。
臘月二十九,香榭園休假,全體員工回家過年。一大清早,睡了一覺生龍活虎的梁寬瀟灑地跟自家老頭說,他不回家過年了,去老板家過年,在他老頭的哭嚎聲中興奮地拉著祁牧開車去蘇城買年貨。
自從蘇城四橋開通之後,安平村的人反而喜歡去蘇城置辦年貨。
梁寬本意是想買一車的煙花,帝都禁煙花,他想去看煙花,都要在元旦飛香港看,但是安平村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禁煙花?不可能的。
梁寬在蘇城逛了一圈沒買到煙花,一臉懵逼。
“蘇城禁煙花,你去縣城買應是可以買到的。”祁牧淡淡地提醒道。
男人來蘇城是為了取東西,之前找吳越帶了緬甸的翡翠,玉能養人,雖然買不了頂級的,但是買成色好的卻不難。
祁牧去蘇城的駐軍點取了東西,然後給吳越發了信息道謝。
“祁哥,那我們去縣城買吧。買他個一車的煙火,今兒晚上排排放。我帶你去度假村看最美的人工流星雨。”梁寬一身勁,開車轉道去青縣。
還真讓他找到了幾家賣煙火的,因是除夕,煙花都賣的差不多了,梁寬將五六家的煙花全都買了下來,後備箱放不下,商家爽快地表示可以送貨上門。
回到度假村,水伯在準備年夜飯,水榮在帶著兒子阿虎在貼春聯和福字,阿檀跟卓悅在掛燈籠,人人都忙的熱火朝天。
“阿檀姐,我來掛就好。”梁寬還沒掛過燈籠,連忙自告奮勇地上梯子掛燈籠。
祁牧見阿檀站在梯子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她下來,一言不發地拉著她就到了一邊,沉著臉說道:“以後不準爬高做危險的事情。”
阿檀見他一臉嚴肅,吐了吐舌頭,伸手搖了搖他的胳膊,撒嬌地說道:“好嘛,牧牧不要生氣。”
祁牧被她萌出一臉血,心軟的一塌糊塗,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然後將口袋裏的珠寶盒子取出來,遞給她,難為情地說道,“新年禮物。”
阿檀雙眼一亮,打開盒子一看,是一對水頭極好的翡翠玉鐲,通體碧綠,價格不菲,頓時甜絲絲地說道:“你給我戴上吧。”
祁牧取出手鐲,給她戴上,然後見她雙手比玉還要美,忍不住低頭親了幾口。
阿檀耳尖一紅,表麵鎮定,內裏慌的一米,脫口說道:“是不是很貴,你的工資不是都上交了嗎?”
祁牧沉默了一下,說道:“我賺了點外快,給軍區開發了一點實用的小玩意,然後托吳越買的翡翠。”
阿檀:“!!!”
“為什麼我遇到你的時候,你身上窮的隻剩下2000塊錢,嗯?”阿檀撫住額頭。
“可能是沒有媳婦要養,沒有對象可以送禮物,所以並不想賺錢。”祁牧認真地說道。
“祁哥,就關愛單身狗,謝謝。”路過的梁寬麵無表情地抗議。
以前是什麼誤導了他,以為祁牧不會撩妹,嗬嗬,這撩妹技能滿分!畢竟他是當著全國人民的麵說情話的男人。
晚上的年夜飯,異常的豐盛,年夜飯上,梁寬準備了厚厚的紅包,人手一份,祁牧也準備了紅包,水伯自然也準備了,大家送的送,收的收,都喜氣洋洋,最開心的就要數阿虎小朋友了,收到了七個紅包,小家夥開開心心地將紅包都交給了媽咪,讓媽咪幫他存起來。
吃完年夜飯,梁寬就本性暴露,帶著阿虎小家夥去莊子前方煙火,由於買的煙火多,梁寬將超大的煙花擺了有一百多米,然後喊來水伯一家和祁牧阿檀,就拿著他定製版的鑲鑽打火機,開始一個個地點煙花。
五顏六色的煙花在空中綻放,猶如頭頂開出了一片繁花,美不勝收,村裏的十幾戶人家也都出來看,孩子們興奮地歡笑一團,家家戶戶都燃放起煙花來。
卓母一家開車正到了村口,然後就聽見煙花聲,見度假村的路燈全亮著,景觀樹上的書燈還亮著,半空都是煙花,頓時笑道:“還是鄉下好,城裏都不給放煙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