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天,嚴氏的股份跌至穀底,縮水了近一半。不僅嚴父接受調查,嚴桓和嚴氏的一些股東也接受了調查,嚴氏四麵楚歌之下,隻能攀咬出背後的利益集團。
舒揚的嶽父帶著證據去了省裏,然後從嚴氏的經濟犯罪案件演變成了利益團夥的集體犯罪案件。省裏跟嚴家來往密切的幾位接受了調查,還有一個聞風逃出了國,正在積極引渡回國中。
這一次的大獲全勝,最高興的就要數舒揚,拔掉了好幾顆毒瘤,幫助了祁牧,自己嶽父的晉升之路也通了,真是一舉數得。
阿檀得知消息反而比較滯後,由於這些事情都屬於機密事件,等塵埃落定,開慶功宴的時候,阿檀才知道。
舒揚在濱海最好的酒店做東,請祁牧、阿檀等人吃飯,也算是為吳越送行。
吳越在濱海一呆就是半個月,假期到了,要回軍區去。
“我嶽父本來想出來跟大家一起吃飯,結果最近敏感期,隻能等下次你們來濱海再請大家吃飯了。”舒揚笑眯眯地舉杯。
“我以茶代酒,出門在外,不宜飲酒。”祁牧說道。
“祁哥,你這警覺心也太強了,那我也隻能喝點紅酒了。”吳越笑道。
阿檀自然是喝果茶的,隻有睡覺前祁牧才會準她喝點紅酒。
“吳越,你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阿檀問著吳越。
“嫂子,事情基本算是塵埃落定,後麵就是舉證和庭審的事情,沒我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報道了。”吳越笑道。
來的路上,祁牧大致跟阿檀說了事情的進展,阿檀不知道原來嚴家的背後居然有5到6人的利益集團,各個都是權貴,難怪祁牧這段時間一直帶著她吃吃喝喝,不僅是為了麻痹敵人,也是為了布局。
“嚴家最後的下場會是怎樣?”阿檀問著舒揚。
“根據輕重程度判個十年二十年,嚴家父子都參與了,誰都跑不掉,不過嚴桓會判的輕點。他是最近五年才加入了這個利益的小團體。”舒揚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給人一種憨厚的錯覺。
祁牧握住阿檀的手,低沉地說道:“庭審的時候,我們可以去聽。”
阿檀沉默了一笑,隨即低頭釋然地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去聽了。”
阿檀站起身來,朝著舒揚和吳越兩人鞠了一個躬,目光氤氳地說道:“我代我父親謝謝你們了。”
舒揚和吳越驚得趕緊從座位上跳起來,擺手說道:“嫂子,你這不是折煞我們嗎?”
兩人猶如做錯了一樣看向祁牧,艾瑪,祁哥放在心尖上的媳婦朝他們鞠躬,還好不是在軍中,不然祁哥會將他們操練成狗。
“這件事情是我分內的職責所在,談不上謝謝,我還要謝謝你和祁哥,來濱海為民除害。”舒揚這個中年微胖界的退役兵哥慌忙朝著阿檀回了一個鞠躬。
吳越:“???”
吳越也連忙回了一個軍禮,擲地有聲地說道:“為人民服務,啊呸,我什麼忙也沒幫上,不用謝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