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展顏避開捏住她下巴的手,冷漠地看著她。
“嗬嗬,你們問我是誰,要不是霍承瑜,我能容貌盡失,我能屈尊降貴整成你的樣子,展顏啊,我能變成你的樣子,你應該感到榮幸。”
“霍承瑜為什麼要毀了你的容貌?”展顏冷靜地看著麵前瘋狂的女人,心裏有點不屑。
“為什麼?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要不是你的小姐妹,我能被霍承瑜弄成這幅模樣。你就慢慢看著吧,看看我怎樣把殷瑾玉和霍承瑜分開,看著我怎麼讓殷瑾玉生不如死。”
“你想要做什麼?如果你敢對瑾玉不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展顏掙紮這繩子對她吼道,韓妮輕笑一聲,不屑地看了眼展顏,拍了拍剛剛捏住的手,嫌惡地看了一眼。
“你還是先尋思這怎麼出去,再想著不放過我吧。”韓妮沒有理身後展顏怨恨的雙眼,走出了門。
“霍承瑜,我發誓過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韓妮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看著自己偏暗的皮膚,恨恨地說。
要不是殷瑾玉和霍承瑜她哪裏需要承受這些痛苦。說到底一切都是這兩個賤人的錯。韓妮也不想想要不是她三番四次地找事,會落得這種下場麼?
展顏拚命地掙紮著,想要跑出去,可是他們可是綁了許多的漁夫結,展顏隻覺得越掙紮,她被勒地越緊。
這可怎麼辦,我要這樣給他們通風報信。展顏擔心地看著被門隔絕的地方。
“承瑜啊,你們家可真大。”殷母驚訝地看著房子,那表情就和劉姥姥大觀園的表情如出一轍。
“媽,這是我們家。”霍承瑜朝著殷母笑了笑,惹得殷母頻頻點頭,滿意地看著這個女婿。
“對對對,是我們家。”殷母拉住承瑜,滿意地說道。
“瑾玉要什麼時候回來?”自從瑾玉出去之後,殷父總感覺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疑惑地看了下霍承瑜如常的臉龐,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
“哦,瑾玉要去出差幾天。”霍承瑜古井般的眸子泛起一絲漣漪,殷父歎了口氣,說“工作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身體。”
“對啊,承瑜,你要好好地交代瑾玉要照顧好自己啊。”殷母拉著霍承瑜的手,不停地說著。
看著不停地絮絮叨叨的妻子,殷父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的神情,但霍承瑜還在緊緊地聽著臉上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情形。
“醫生,她怎麼還沒醒來。”謝天磊心疼地望著還沒醒來的殷瑾玉,蒼白的臉上布滿了一層細汗。
“她高燒不退,身體原本就受了傷,劇烈的運動導致原本受到的傷加重,傷口處出現感染。”醫生頓了頓,又說了一句話,“她想醒來,自然就會醒來,可是現在她不想醒來。”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模棱兩可地對著謝天磊說。
謝天磊皺著眉頭看向醫生,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殷瑾玉不想醒來麼?
“心病還需心藥醫。”醫生拍了拍謝天磊的肩膀,徑直走了出去。
殷瑾玉隻感覺到自己喉嚨幹啞地厲害,張開口,隻感覺到了喉嚨一陣幹裂般的疼痛,她在不停地念叨著水,但是世界除了黑暗,再也沒有其它。
謝天磊聽到殷瑾玉的嘴裏一直在念叨著霍承瑜,苦笑了一聲,在病床旁溫柔地看著她,即使你的心裏有另一個人,可是我還是想呆在你身邊,靜靜地看著你就好。
“水,水。”聽到殷瑾玉不再叫著霍承瑜謝天磊把耳朵貼了過去。
“瑾玉,你是不是要水。”謝天磊近距離地看著殷瑾玉如玉的臉龐,喉嚨莫名的一些幹燥,把手輕輕地殷瑾玉的臉上,滑膩的觸感不由得讓謝天磊精神為之一振。謝天磊靜靜地看著她,仿佛這世上就隻有他和她兩人。
殷瑾玉看見了一個綠洲,撲了上去,那綠洲突然就消失了,殷瑾玉猛地張開了眸子,就看到了謝天磊放大的俊顏。其實謝天磊長得不賴,隻是缺少了霍承瑜的剛毅。
看到殷瑾玉突然睜開了眼睛,謝天磊反射性地退了一步,殷瑾玉看著謝天磊,不解地皺了皺眉,她不是跑出了酒店了麼?怎麼會來到這裏。
“瑾玉,你沒事吧。”謝天磊扶著殷瑾玉,殷瑾玉輕輕地推開了謝天磊。輕輕地搖了搖頭。
“瑾玉,你是不是要喝水?”謝天磊微微欠身,瞧著殷瑾玉的眼裏帶著柔情。
“嗯。”殷瑾玉輕輕地應了聲,喉嚨感覺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我去給你拿。”謝天磊輕聲說道。
殷瑾玉疲憊地靠在病床上,回想起他們以前的點點滴滴,以前的甜蜜有多深,她現在的疼痛就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