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氏此刻顯然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眼前這個叫無痕的侍衛讓她從骨子裏感到驚恐!
“你……你到底是誰?!”話出口,樊氏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話說,趕緊否認;“不,我沒有做過!大哥一家是被土匪害的,這是任陽的人都知道!”
“大伯一家的悲劇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你如今翻出來說,還故意這麼扭曲事實。無痕,我看你是覺得我們趙家在任陽太有魏威望,擔心殺了我們百姓不服,故意抹黑我們!”
趙忠偉冷聲道,目光一直在無痕身上打量,不放過無痕任何一個反應。
這個叫無痕的侍衛他有很強的恨意!
莫非他是趙暮恒?
這猜測冒出來,趙忠偉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當初那小子受了那樣的傷勢,絕對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活的下來!
“妙言,你絕對不要相信這個奴才!現在我們一家人的性命隻能指望你了,你要救救我們啊!”趙暮雲死死貼著微生妙言。
他不知道無痕是誰,但聽無痕說出那些舊事的時候他就知道無痕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如果不是門外重重士兵把手,趙暮雲已經獨自逃生了。
微生妙言聽無痕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心裏也是一驚。
殺人不過頭點地,逼著父母吃了女兒,這是她那個慈眉善目的婆母能做出來的事情?
微生妙言再是偏心趙暮雲,但樊氏那驚慌的樣子也讓她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聽到趙暮雲的聲音,她才回神,握住找趙暮雲的手以示安慰。
看沐雲初那作壁上觀的姿態,她也知道跟沐雲初說什麼都沒用,便看向無痕:“今日沐雲初或許不會幹涉你,但是你若對我夫君一家不利,便做好與微生氏不死不休的覺悟!”
無痕淡淡掃了微生妙言一眼:“好好的一個姑娘,你怎麼就看上趙暮雲這種廢物了呢?你的微生氏早已經讓你為了他作踐的破爛不堪了,微生氏的名聲能嚇到誰?”
“無痕!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微生妙言眼神陰沉下來。
無痕冷冷一笑:“今日你的死活我說了算,我若是你就明哲保身。”
“你……”微生妙言臉色堪比菜色。
但如今的局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隻要不顧忌微生妙言身後的家族,她就是菜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她倒是想保下趙暮雲,也得她有這個能力才行。
“你到底是誰?!”趙忠偉心頭才是直突突,現在連微生妙言的麵子都不管用了,看來他們今天是必死無疑了!
“看來二叔的忘性很大啊,侄兒在你麵前坐了這麼久了,你愣是認不出來。”無痕朝趙忠偉幽幽的看過去,淡淡的開口。
趙忠偉驚的連連後退兩步,仿佛見鬼似的指著無痕;“你……你是趙暮恒!你是我大哥的兒子!”
這話一出,樊氏、趙暮雲、趙依依,震驚的目光不約而同落在無痕身上。
趙依依身體幾乎本能的一個哆嗦,她想起了很久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