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石破天驚的一句話......
蔣雲哲一口酒噴了出來,氣憤的一掌蓋在閆震頭上,“你個臭不要臉的,你閆家都出什麼奇葩呢!”
閆震擒住他的手,沒讓他的巴掌落下來,順帶踢了一腳,一側頭,忙說道:“我發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哥雖然回來了,但是他跟我說話的次數寥寥無幾啊,他認識什麼人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對三嫂有那份心思了,我更不知道啊,三哥你看我真誠的鈦金眼。”
他一副急於把自己撇清的神情,就差撲過去抱大腿了。
裴堇年雙眸微暗,直視而來的眼神大有傾覆之勢,涼薄的聲線更是讓人絲絲冒著寒意,“我有一件事情很好奇。”
“大哥......哦不,三哥,您說!”
裴堇年抽了一口煙,薄唇淡抿著,煙霧徐徐的從鼻腔裏溢出來,朦朧了他深邃的眉眼,低沉的嗓音帶著微醺後的暗啞,“回去問問你哥,他的右手,究竟是怎麼廢的。”
“就這樣?”
裴堇年眼梢輕抬,不輕不重了落了一眼,“要求少了?”
“不不不,我回去就問,我就問......”
裴堇年起身,外套搭在手臂上,腳尖勾著椅角往身後挪開,平展的眉目間沒有絲毫的怒氣,但越是這般的平靜,越是讓人覺得害怕。
等他走了,蔣雲哲才收回眼,一副“你攤上大事”的表情,看著閆震,嘴裏嘖嘖有聲:“瞧你慫的那樣兒!”
......
童熙大睜著眼,琥珀色的眸瞳內瞬間裹覆了一層冷冽的寒意,鼻尖與他的鼻尖就差兩三厘米的距離,過於接近,以至於呼吸糾纏在了一處。
她心底一寸寸的涼了下來,而後便是一股無名火燒著她僅剩的那點客氣,說道:“閆先生,我給我老公做飯,是天經地義的事,請問你,用的什麼身份,來質問我這句話?”
“什麼身份?”
閆庭深咬著這幾個字,後槽牙突了一下。
猛然的,高舉童熙的雙手,壓到頭頂。
“閆庭深!”
再怎麼淡定,還是慌了,童熙吼出一聲之後,顧忌著樓上的溫糖糖,又將聲線壓低:“請鬆開!”
殊不知,她這般壓抑著怒氣的嗓音,混著她口腔內噴出的軟糯香氣,竟讓閆庭深體內湧升出了男性最原始的**。
他滾動的喉結詮釋著他的隱忍和難以自控,“我就告訴你我是你什麼人。”
“朝夕相處,同吃同住,甚至同床共枕,整整一年的時間,你說我是用什麼身份來質問你對另外一個男人的體貼照顧,你要傷我,也不至於用假裝失憶這麼惡劣的手段,我曾經,是你的男人。”
他眉峰攢動,怒氣已經壓製到了邊緣,口鼻內噴出的熱氣灼熱而浮躁,“在不經我同意的情況下,你以為這段關係是你能說結束就能結束的?”
童熙腦子裏一片空茫,瞳孔晃得厲害,太陽穴的位置仿佛被針紮一般刺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