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補了一下付靳安憋屈地不還手的樣子,向晚終於破涕為笑。
向遠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抬手揉了揉她的亂發,“既然選了他以後就好好過下去,比起別人,把你交給靳安我也能放心一些。”
向晚聽出了他話外的意思,一下有些急了追問道:“你要離開嗎?”
向遠微微點頭,站起身來走到了窗邊,“可能是這些年的日子我實在過得太壓抑了,所以逃離那樣的日子之後就想到處走走。不過你放心,我會等到你們的婚禮結束,這次是用向遠的身份,當你們的證婚人。”
被打斷的婚禮終究還是在付靳安的堅持下又補辦了。
向晚的本意是,早前他們就上過一回報紙,加上上次婚禮鬧出綁架這麼大的事情,再這麼鋪張似乎不太好。
不過誰讓他們是在床上談起這回事的,付靳安顯然不滿意她的回答,抱緊了她身下壞心地一頂,引得她一陣嬌吟。
付靳安眼中幾分猩紅,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他低下頭輕輕啃咬她紅潤的耳垂,“你不想跟我舉辦婚禮嗎?”
向晚被他圈在懷裏,戰栗不止,微微喘息,“不......不是都已經領證了嗎?”
付靳安嘴下加了幾分力道,輕聲呢喃:“那不一樣,我想告訴全世界,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下輩子一直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他帶著幾分孩子氣的聲音讓向晚眼眶一熱,她閉上眼睛,側頭把唇印上他滾燙的唇瓣,輾轉反複。
舌尖一點一點地描摹著他的唇形,從一開始的試探般的舔舐,慢慢鑽進他的口中,流連、纏繞。
這是兩人的情事之中向晚少有的主動,付靳安眸眼一頓,閉上眼睛開始承受她青澀卻又熱切的吻。
一吻畢,向晚的一張臉早已經漲得緋紅,她忽然起身整個人坐到了付靳安的身上,身下的柔軟恰好低著他那處火熱。
付靳安喉頭一緊,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撐在他的胸口,挺翹的臀稍稍抬高。
平素裏一直清澈的眸子此時染上幾分**,殷紅的唇瓣嬌豔欲滴,汗濕的黑發醒目地搭在雪白的脖頸和肩側,媚意橫生。
隨著她的身體逐漸下沉,付靳安喉中溢出一絲喟歎,兩人都被突如其來的緊致快感刺激,十指緊緊交握。
顧及到她還懷著孕,付靳安最後還是理智占了上風,即使身下的欲望腫脹地不行,卻還是把人從自己身上抱了下來擁在了懷裏。
向晚窩在他的懷裏低低地笑,呼吸還沒有緩下,手指卻在他胸前畫著圈,“我聽說,男人這種時候沒有得到滿足,很容易ed的。”
意誌就在崩潰邊緣的付靳安簡直鬱結得不行,一把抓住她在胸口作亂的那隻手探到身下,啞著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的......”
那處滾燙在掌心小幅度地跳動,向晚會意到他話裏的意思,一下子就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