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兒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這段時間,不管說什麼做什麼,她都留個心眼。
隻要有那個女孩在的地方,她就立刻住嘴,什麼都不說,那女孩肯定會知難而退的。
訓練場裏,江筠兒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見洗手間門口堵著一個人。
她認真一看,就是那天找茬的那個女孩。
她忍不住蹙了蹙眉,語氣也有些冰冷:“這位小姐,我記得我們沒有過節吧?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你看不出來嗎?江筠兒,告訴我你和邢召的關係,我以後肯定不糾纏你。”女孩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江筠兒往她胸前看了一眼,她上麵的胸牌上寫著趙雪莉三個字。
在訓練場裏,每個人都會有一張屬於自己的胸牌,上麵有名字,方便教練辨認。
這隻是擺設而已,以前的教練,從來不會叫他們的名字,全部都是以那個誰代稱。
隻要他們乖乖聽話,教練絕對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他們都是一群“暴亂”份子,教練作為壓製他們存在的同時,也畏懼著他們。
也是互相製衡的,隻要都乖乖聽話,就能相安無事。
……
江筠兒看了一眼她的名字,發現,她對這個人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甚至也不記得,自己有在哪裏得罪過這個人。
訓練場,所有人對她的針對,她都覺得非常的莫名其妙。
不過,麻煩主動找上門,江筠兒也不是吃素的。
她絕對不會對任何人低頭。
同樣是人,我沒見得她比誰低人一等,憑什麼要讓著她?
於是,江筠兒冷聲說道:“我都說了,我和邢召隻是勉強能說得上話的關係,你愛信不信,不信就算了,要是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自己去問問邢召。”
趙雪莉張了張嘴,卻找不到一句話來反駁,要是她有這膽子敢問邢召,她犯得著整天跟在江筠兒屁股後麵走嗎?
江筠兒見她不說話,她越過趙雪莉,正打算離開。
可是,趙雪莉先一步,放在她麵前。
江筠兒不耐煩的抬起頭:“你到底有完沒完了?沒事就讓開,不要打擾我好嗎?”
趙雪莉的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不過,想到背後的胎記,她隻能忍住心裏不斷湧上來的厭惡感。
她對江筠兒訕笑道:“談戀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跟邢召要是真的有關係,不妨跟我說說,我可以給你參謀參謀?男人心啊,我可是最懂得的。”
趙雪莉的眼神細節江筠兒一個都沒錯過,她更加確信,趙雪莉接近她是別有用心。
聽到趙雪莉冠冕堂皇的話,江筠兒更是氣得想笑。
“這位趙小姐,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的?我都說了,我和邢召沒有關係,你不明白嗎?要不要我給你再重複一遍?”江筠兒的臉色冷了下來。
剛開始她還樂意回答,可是現在,她真是一點想跟趙雪莉說話的欲望都沒有。
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趙雪莉剛壓製下去的怒火又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