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去告啊,在這之前,我最起碼得拉個墊背的。”男人逐漸往白茉靠近。
白茉尖叫了一聲:“藍閱臣,你別過來。”
藍閱臣見她的臉色白得幾乎透明,輕嗤了一聲,小家夥真是不經嚇。
沒錯,出現在白家別墅的人,就是藍閱臣。
其實,他出現在這裏,也是偶然的。
今天晚上他去參加一個聚會,受到Z國醫院的邀請,去做學術討論。
藍閱臣想想,反正閑著也沒事,就順便去看看Z國的醫學水平到底怎麼樣。
結束以後,他就在那個聚會地點遇到了白玉堂。
白玉堂已經醉了,或許是在白玉堂看來,他是比較值得信任的人。
所以,白玉堂就說,他女兒怕打雷,給了鑰匙給他,讓他過來陪陪白茉。
藍閱臣立刻就應下來。
這來之不易的機會,藍閱臣怎麼會拒絕?
其實,藍閱臣也不是刻意的,是偶然的而已。
這是老天爺親自把機會送到他手裏。
或許,老天爺也覺得他和白茉是天生一對。
藍閱臣低頭看向白茉已然被嚇壞的小臉,他在她麵前停了下來,然後看著白茉冷笑。
白茉已經夠害怕了,這會兒看到藍閱臣更加害怕。
她現在已經不敢隨便威脅藍閱臣了,因為她覺得藍閱臣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她有些手足無措。
“是白先生說,他女兒從小就怕打雷,她一個人在家白先生不放心,所以就叫我來了。”藍閱臣見白茉已經被嚇得不輕了,他退開了一步,在沙發上坐下來。
“我爸怎麼會讓你來?”白茉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真不知道藍閱臣就是道貌岸然的家夥?她覺得,衣冠禽獸這個詞語,就是為他量身定製的。
“我也不知道,下雨天,路滑,我也不願意來。”藍閱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白茉那張堪比調色板的臉。
白茉看了看窗外,外麵的雨很大,最近這條路在施工,的確有些不太好走。
白茉看著藍閱臣,剛剛他走進來,現在發梢還在濕著水,衣服上也有一大片的水漬,他就是冒雨進來的。
她的抵觸情緒消散了很多。
再怎麼樣,別人還是冒著大雨來的,撇開當初他們發生的那點荒唐的事情,白茉作為主人,總不能晾著藍閱臣吧?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白茉想著,然後就去洗手間,拿了一條毛巾出來。
她變扭的把毛巾丟到藍閱臣的懷裏:“你擦擦吧。”
藍閱臣看著麵前的毛巾,下意識的勾了勾唇。
果然,他家小家夥就是單純啊。
就算他對她做了很過分的事情,白茉依舊還是心懷善良。
他也不客氣,直接就接過毛巾擦了起來。
白茉看著他的於情於理,藍閱臣這張臉是長得很帥的。
如果不是他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估計,她也不會對藍閱臣那麼排斥。
她盯著藍閱臣一會兒,等到反應過來以後,她自己就紅著臉頰回過神。
她拍了拍自己發紅燙著的臉蛋,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有盯著藍閱臣發呆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