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金宇歎了一口氣,讓他怎麼說呢?
難道說自己的妹妹打賭輸了,戴了一路那樣的牌子?!
“沒事的,妍兒隻是想你們了。”月金宇一臉僵硬道。
“宇兒,你當我和你娘是傻子,妍兒想我們會哭成這樣?一定是受人欺負了。說,妍兒到底怎麼了?”月季仁吼道。
“爹,你別問了,是女兒傻,女兒識人不清,才會被人陷害。”月金妍哭喊。
“這沒頭沒腦地說的又是什麼啊?!”上官瑤皺眉。
“妍兒,別哭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沒必要說出來讓爹娘擔心。”月金宇語帶警告,提醒月金妍。
路上發生的事,可是千萬不能讓他們的父母知道。
月金妍現在也恢複了理智,抽泣了幾下,終於停止哭聲,然後抬起頭來。
“到底是什麼事啊?!你們兄妹,真是急死人了。”
上官瑤看看表情嚴肅的月金宇,又看看哭得雙眼紅腫的月金妍,急得直跺腳。
“沒事了,娘。我先回屋了,你們和哥哥聊吧。”
說完,月金妍就不顧父母的呼喚,快步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於是,苦命的月金宇隻能被自己的父母捉到房間裏去逼問。
月金宇哪可能說實話,隻簡單地說:“沒什麼事,就是妍兒因為月傾城的緣故和炎王鬧了矛盾,然後吃了點虧。”
“又是月傾城!”上官瑤恨恨咬牙,眼睛裏放射出陰毒的光。
“那妍兒剛才為什麼說識人不清,受人陷害?”月季仁眨了眨眼,疑惑地問道。
“啊……”
月金宇眨了眨眼,停頓了一下,然後帶著一絲無奈道。
“那是因為茗月表妹沒有站出來幫妍兒,妍兒有點生氣。”
“就因為這個?”月季仁夫妻二人懷疑地看著月金宇。
“是啊。”
月金宇有點心虛地撓了撓下巴,然後眸光一閃,迅速轉移話題。
“父親,母親,你們知道嗎?月傾城竟然是煉藥師!”
“什麼?!月傾城是煉藥師?!”
果然,立刻地,月季仁夫妻二人將忘了上一個話題,同時瞪大眼睛,驚叫出聲。
“宇兒啊,你這話是從哪裏聽來的?月傾城那個廢物怎麼可能是煉藥師?”
上官瑤緊緊盯著月金宇的眼睛,開口問道。
“不是我聽來的,而是親眼看到的……”
於是,月金宇將煉藥師大會上的事說了一遍,自然,要隱去月金妍和龍禦炎打賭的事。
和其他人的反應一樣,月季仁和上官瑤越聽嘴巴張得越大。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上官瑤一直無意識地喃喃。
而月季仁則眸光頻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終於,月金宇結束了自己的講述。
房間裏一陣久久的沉默。
月季仁和上官瑤的表情都有點不好。
……
“沒想到那個小丫頭倒是藏得挺深的。怪不得先前突然有錢買房買奴隸,原來是煉藥師。”良久,月季仁眸光深沉道。
“老爺,她不會報複我們吧?”上官瑤看向月季仁,眸光中帶著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