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兒,你讓人將晚膳送到我這裏來吧。我還想和這幾個年輕人多聊聊。”濮陽隋微笑著吩咐濮陽銘。
雖然,修煉到一定水平的人,長時間不吃東西都沒問題,但是,因為是在招待客人,為了禮貌,必須為他們準備一日三餐。
“是,父親。”濮陽銘點點頭,然後立刻站起身去安排了。
對於他來說,自己的父親今天能夠如此開心,他自然也跟著開心。
一起用過晚膳,濮陽銘又讓人上了茶點和水果……
眾人繼續閑聊。
現在,濮陽隋已經開始分享自己的修煉經驗和人生經驗了。
古楓和月傾城簡直是受寵若驚。
他們沒想到濮陽隋竟然可以隨和到這個地步,更沒想到可以聽到如此人物分享自己的修煉經驗和人生經驗。
“好了,天不早了,銘兒,你就安排這幾個年輕人住在殿裏好了。”終於,濮陽隋收住了自己的談興,開口道。
“是,父親。”濮陽銘連忙應道。
隨後,濮陽銘和皇甫靈送出皇甫冰一四人,然後讓自己身邊的侍衛帶著他們往待客的宮殿而去。
“銘哥,我們再進父親的房間吧,我有個問題,和你們商量。”目送皇甫冰一四人離開,皇甫靈轉向濮陽銘,一臉嚴肅地開口道。
“什麼問題?”濮陽銘詫異地眨了眨眼。
“很重要的問題,先進去。”皇甫靈道。
“好吧。”濮陽銘點頭。
……
濮陽隋的房間。
濮陽隋睜開眼睛,詫異地看著去而複返的濮陽銘和皇甫靈。
“你們兩個怎麼又回來了?有什麼事嗎?”濮陽隋疑惑道。
皇甫靈手一揮,在房間裏布下結界。
濮陽隋和濮陽銘都被皇甫靈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弄糊塗了。
按理來說,濮陽隋的房間非常安全,因為濮陽隋喜靜,所有伺候濮陽隋的人都在院子裏守著,離房間很遠,而且都是濮陽隋的心腹。
所以,他們非常詫異皇甫靈竟然如此鄭重其事。
“父親,我懷疑,那位君夫人很有可能就是梓君。”緊接著,皇甫靈語不驚人死不休道。
“什麼?!”濮陽銘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而濮陽銘則是直接目瞪口呆。
屋裏有一瞬的寂靜。
“……靈兒,你怎麼會突然說這種話,你可是有什麼發現?”下一刻,濮陽銘回神,激動地抓著皇甫靈的胳膊道。
“你們剛才是不是特別詫異,我為什麼要問那位君夫人他們什麼時候進入北望學院?”皇甫靈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是啊,難道這裏邊藏著什麼玄機?”濮陽銘疑惑地眨眨眼。
“你們兩個先坐,慢慢說。”濮陽隋指了指椅子,帶著一絲急迫道。
於是,濮陽銘一邊拉著皇甫靈坐到了椅子上,一邊激動地催促道:“靈兒,你趕快說。”
“我剛才也說了,一般人來到神界後,都會盡快進入一個學院學習,可是,君夫人卻說他們是來到神界後一年後才進入了北望學院,我覺得不正常。”皇甫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