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白對著身後的屬下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向餘小雅走來。餘小雅配合的伸開雙手,來人搜完了以後,對陳秋白點點頭。
陳秋白笑道“公子請,不知公子怎樣稱呼?”
餘小雅淡淡的回道“今日一見,便是永不相見,知道不知道又有何區別?”
陳秋白看著餘小雅的身影,眼中滿是熾熱的光芒。他貪婪的舔了一下嘴唇,他還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精致的男人,比女人還要美上三分,比男人多一分柔,比女人又多了一絲剛強。
今晚,無論如何,他都會把她弄到手。
曼妙的房間在二樓,打開門,曼妙便迎了上來“陳爺,你來了。”
她不似一般風塵女子般輕浮,尺寸拿捏得當,讓人既感受到她的熱情,又不會對她有反感。
隨後,她的視線停留在餘小雅身上,眼中掠過一抹愛慕之意“陳爺,這位公子是?”
陳秋白一把拉過餘小雅的胳膊,說道“這位公子聽說你琴藝高超,特意來與你合奏一曲,我就帶他來了,正好我也想聽聽公子的蕭聲。”
說完,他還順手在餘小雅腰部捏了一下,餘小雅立即閃身躲開,惡心的皺起眉頭,回頭狠狠瞪了陳秋白一眼。
看著餘小雅生氣的樣子,他才發現男人生氣也可以這麼好看,讓他如貓抓般心癢難耐。
餘小雅走到窗前,窗外的江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江麵上停了很多畫舫,悠閑自在。
曼妙坐到琴案前,看著餘小雅非凡的身姿,不禁有些癡了。當餘小雅執起玉蕭時,她才驀然回神,低聲問道“不知公子想彈什麼?”
餘小雅想了一下,輕笑道“不知《鳳求凰》可好?”
在杜如煙的記憶中,這首曲子是她最愛的。她第一次看到太子的時候,便芳心暗許,後來她就一直練這首《鳳求凰》,想等到有機會的時候彈給太子聽。
餘小雅這一笑,可謂風華絕代,顛倒眾生,陳秋白隻覺得心髒不由自主的跳動了一下。
曼妙收回眼神,臉蛋悄悄的紅了起來,她的心也如小鹿亂撞,她甚至忍不住猜想,餘小雅這首曲子是不是要向她表達些什麼。
素手輕撥,琴聲響起,婉轉悠揚。隨後蕭聲而至,優柔低沉。
一琴一蕭,完美的合奏,仿佛將人帶入一片浪漫的夢幻境地。
陳秋白聽的如癡如醉,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得到餘小雅的心。
這樣一個玉樹臨風的美少年,清新脫俗,淡然出塵。吹簫時,神態漠然,仿佛超脫凡塵。
一曲已終,陳秋白看向餘小雅的眼神愈發迷離,他笑著鼓起了掌“好琴音,好蕭聲。”
說完,他走到餘小雅身邊,一把拉住她的手,用著霸道的口吻說道“跟著我,我保你一輩子錦衣玉食。”
餘小雅下意識的掙脫,陳秋白卻握的更緊,她怒視著陳秋白,冷聲說道“我是男人,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陳秋白的眼睛危險的眯起,他看著餘小雅邪笑著說道“我會讓你對我感興趣的,你如果夠聰明,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屈服。”
見餘小雅不再反抗,陳秋白大膽的在她手上摩擦起來“皮膚真光滑,這麼細皮嫩肉的,連女人都要感到羞愧。”
曼妙見餘小雅緊蹙著眉頭,立刻笑著走過來,對陳秋白說“陳爺,曲子也聽過了,我們不如來喝一杯吧!”
陳秋白隻覺得體內那股燥熱越來越強烈,他沒有回頭,一邊盯著餘小雅,一邊說道“曼妙,你先下去吧,今晚我就要和這位公子洞房。”
“這……”
曼妙一驚,不敢置信的看著陳秋白,她雖然知道陳秋白也喜歡男人,可從來沒見過他對一個男人這麼直接。
再看看餘小雅握緊的拳頭,冰冷的眼神,她知道餘小雅是不會同意的,剛想開口替餘小雅解圍,就聽陳秋白怒聲道“曼妙,還不出去,還要我再說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