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希尋眸中熠熠生輝,骨節分明的指尖捏著筷子,泛著清淺的白色。“祁言,你媽媽她害羞!”
“咳咳……”
悲催的捂著胸口,蘇染染仇怨的睨著罪魁禍首。
害你妹的羞啊!
“染染的臉都紅了,祁言你就不要為難她了。”項希尋好整以暇的呡著水,像極了狡猾的狐狸。
安安雙手撐著下巴,天真的忽閃著兩隻大眼睛。“是哦!媽媽臉都紅了,一定是因為不好意思!”
“媽媽和項爸爸是夫妻,怎麼可以害羞呢!”義正言辭的指責著蘇染染,祁言按捺住興奮的心情,巴巴瞅著。
“親吻!親吻!”安安小朋友雙眼亮晶晶的望著蘇染染和項希尋,笑嘻嘻的起哄。
蘇染染坐立不安,恨不得將麵前兩個小鬼揍一頓。
深吸一口氣,雙手隱忍握拳。“夫妻也不是隨便就親吻的,是不是?”
“爸爸和媽媽也沒有隨便啊!”祁言歪著腦袋,隨口反駁道。
這種借口根本不存在,老媽智商堪憂啊!
喂!我是你媽啊!能不能不要總是拆台!
蘇染染無力扶額,心中吐槽無數遍,依然沒落。“祁言,安安!”
溫熱的掌心包裹著她微涼的小手,項希尋斂眸輕笑,將她的惱怒瞬間安撫。“祁言和安安還小,切莫當真!”
聽著他低沉的聲音,蘇染染莫名臉頰發燙。掌心汗涔涔的,燙手的很。想要抽回手,卻又覺得太刻意,反而會有些不好。
猶豫不覺間,兩人竟保持這麼個動作良久。落在旁人眼中自然是恩愛無比,令人豔羨。
“瑞森!”司徒封燁冷冷開口,每個字都帶著徹骨的寒意。“去給我將那個女人的底細仔仔細細的給我翻出來!”
據他所知,那兩個孩子分明就不是項希尋的骨肉,可為什麼他竟還能夠如此笑顏以對,甘心戴上那頂不齒的綠帽子?
指尖緊握,泛著清淺的白色。鳳眸危險的眯著,緊緊鎖定在那一家四口。
項希尋,你究竟是真的能夠忍耐,還是另有隱情呢?
不過,最令他搞不懂的人卻是那個女人。她就好似籠罩在一團霧氣中一般,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卻又朦朧的看不真切。
“蘇妄暖,是你招惹我的!”
向來都喜歡將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一旦出現偏差,他就一定要弄清楚才可以!
“我自己開車回去,你打車!”從酒店出來,司徒封燁坐在主駕駛座上,抬眸冷冷扔下這句話,便揚長而去。
“總裁,我包還在車上啊……”可憐的瑞森隻感覺麵上一陣涼風吹過,就這麼白孤零零的扔在了酒店門口。
車子在漆黑的夜裏飛逝而過,幹脆利落。
司徒封燁一隻手承載窗邊,眼睛直視前方,陷入一片沉思。
眼前閃過酒店的畫麵,讓他心慌意亂的想要打人。還從沒一個女人膽敢拒絕他,除去五年前那個行蹤不明的女人,她是第二個輕易就能夠撩撥他的女人。
亦或者,更甚。
晃眼的車燈劃過,猝不及防間闖入一個女人。司徒封燁急忙轉動方向盤,歪歪扭扭的停靠在花池邊,驚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