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安國的這些日子裏,寒逸軒經曆了太多事情,就這樣,他已經在永安國待了五個年頭了。
雖然中間也有回過天星國,但是他在天星國的醫館早已關門,就算是再回去了,也不一定長久做下去了。
剛好燕謹言跑來和他說,要在永安國開醫館,包養他。
寒逸軒嚇了一跳,燕謹言一個二皇子,居然還需要人包養,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兩個人就靜靜的坐在銀杏樹底下,寒逸軒翹起了二郎腿,兩眼都是打量著身旁的燕謹言。
“燕謹言,虧你還是個二皇子,你這麼有錢,也不缺什麼,你怎麼還要我包養呢?我還想讓你包養呢?”
“我本一個好好的青年才俊,該是有一段幸福美滿的生活,結果遇上了你,我以後的幸福美滿生活全然不存,一切都是你了,就發展成了現在這樣的,咱倆是一對了。”
寒逸軒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的無奈,他也是沒有想到的。
燕謹言也不跟他廢話,這貨說什麼都不重要,已經上船了還怕什麼。
“寒逸軒,對我客氣點,什麼叫因為你就變成這樣了,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沒準你現在還喜歡曉曉。”
燕謹言想起五年前的事情又是一陣無奈,特別是對寒逸軒和自己。
兩個人居然會在一起了,這個可是讓他驚訝了好久。
不光如此,寒逸軒搖了搖頭,咬緊牙,“好漢不提當年事,燕謹言,你說要開醫館可以,但是你要聽我的,從今以後,我主外,你主內,我說什麼,你都聽著,我說其他的事情,你不能做,你就是不能做。”
寒逸軒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根據性的。
所以現在燕謹言看著寒逸軒,尤其是坐在銀杏樹下,他總覺得無奈和沒有格調。
沒過多久,他們逗弄玩了楚天昀和蘇雲芙家裏的小孩,就又回去醫館給人看病。
這開醫館基本是定下來了,可是寒逸軒收費很高,外加長得俊美,一時間京城的女子都找上門來點名道姓要寒逸軒給她們看。
寒逸軒這人倒是無所謂,反正是順帶的,根本沒有什麼在意不在意的。
但這事兒傳到燕謹言的耳裏,又變成另外一件事了,這寒逸軒敢背著他在外頭招搖過市了。
他二話不說,就跑到了寒逸軒醫館現場,正好見到一個女人,站在寒逸軒的身邊,一臉的花癡樣,那樣垂涎著寒逸軒。
偏偏寒逸軒還什麼都沒有見著,就那麼的讓女人這樣做。
燕謹言光是看著,火氣就愈發的控製不住了。
“寒逸軒,你敢背著本王和她——”燕謹言一激動,整個人都是被氣的有些動不了的感覺。
他的話,讓室內的女子們聽後,奇怪的看了一眼燕謹言,他一個大男人在這裏說這些是想幹什麼?
“這位公子,你莫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吧?”
一個淑女裝打扮的女人本就是挽著寒逸軒的手,現在又聽到燕謹言的話,她一臉的不明白,她這是在做她的事情,這個男人過來摻乎一腳是幾個意思?
燕謹言聽這女子的口氣不小,她都敢跟他搶男人了,真是豈有此理。
“姑娘,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你現在站在這裏的地方是誰的嗎?你知道你現在挽著的人是誰嗎?”燕謹言恨不得將這些話都給她重複一遍,就當是上課了。
寒逸軒和一幹人等看著燕謹言這個動作,真是怪別扭的,這家夥在鬧什麼?這裏可是醫館,不是他一個二皇子能夠挑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