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梨落和柳飛煙嘮嗑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準備離開了。
柳飛煙故意問道:“不再坐一會兒嗎?”
“不了。”蕭梨落也知道柳飛煙是故意的,所以也就甘心被調侃了。笑著搖搖頭,“上午的時間都安排了!”
“喲,人家都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們這天天見著怎麼還這麼膩歪呢?”柳飛煙調侃道。
“可別說我了,某人還不是一樣嗎?天天早晚都要見麵的,可是電話半個小時就來一個!和某人比起來,還真是差遠了!”
柳飛煙聽到這話,俏臉微紅。蕭梨落這說的某人自然就是韓思遠了,自從柳飛煙懷孕之後,韓思遠可是小心小心再小心,最開始的時候,每隔半個小時都要往家裏打一個電話,確定柳飛煙在做什麼時候,心情好不好,才放心的掛斷電話。那段時間,剛巧碰上了柳飛煙懷孕初期脾氣暴躁的那一段時間,所以一向溫柔的柳飛煙也忍不住把韓思遠教訓了一頓。至於怎麼教訓的,應該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蕭梨落繼續問道:“飛煙嫂子,我表哥現在每隔多長時間給你打一個電話呀?”
“···”
“讓我猜猜,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好啦,你別猜了,你表情現在比以前收斂了許多,就隻有早上他到公司的時候、中午吃飯的時候,還有他晚上下班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一天就三個,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柳飛煙紅著臉說道。
“是是是。”蕭梨落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她就是想看到柳飛煙窘迫,誰讓她之前調侃自己呢?
蕭梨落站起身,笑著說道:“好了,我先走了,你要注意休息,困了就睡,肚子餓了一定要吃,你現在是兩個人,不能讓自己累著了,知道嗎?”
“知道了,你和思遠真不愧是表兄妹,說的話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柳飛煙笑著說道。
蕭梨落也是輕輕一笑,朝柳飛煙輕輕揮了揮手,然後轉身往別墅外麵走去。
蕭梨落正想著古越最近不知道恢複的怎麼樣了?阿珊那丫頭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的參加培訓課。都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到伸手傳來了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蕭梨落猛地回過頭,就看到柳飛煙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表情,落地的東西正是她剛才還拿在手裏編織的圍巾。
“飛煙!”蕭梨落大驚,連忙衝回了沙發:“你怎麼了?”情急之下,蕭梨落連對柳飛煙的尊稱都忘記了。
“梨···梨落···我···我肚子···肚子好痛···”柳飛煙痛苦的呻吟著,額頭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蕭梨落急忙替柳飛煙擦拭額頭,觸碰到的卻是一片冰涼。
冷汗···預產期還有一個星期嗎?怎麼這麼突然?
蕭梨落一手扶著柳飛煙,一邊大聲的喊道:“來人啊,張顧!保鏢快進來,保姆,保姆在哪裏?”
張顧帶著保鏢衝進來的時候,保姆拿著晾衣杆也衝進了客廳。
“出什麼事了?”
蕭梨落衝張顧大喊:“張顧,快去開車,把飛煙送醫院裏去!快點!”
“是。”張顧二話不說,轉頭衝出別墅衝向車庫。
蕭梨落又轉頭衝保姆喊道:“把你的晾衣杆放下,去把之前給飛煙準備好的孕婦和新生兒需要的東西全部裝好帶去醫院。”
“是是是。”保姆急匆匆的跑去柳飛煙的房間,開始收拾。
“再來個人,把飛煙抱上車!”蕭梨落有些吃力的扶著柳飛煙,柳飛煙現在懷孕,體重也增加了,就蕭梨落這細胳膊細腿的,根本攙扶不住柳飛煙。就在這時,一個挺拔的呻吟出現在她們身邊,伸手從蕭梨落的手中接過了柳飛煙,輕而易舉卻又十分小心翼翼的把柳飛煙橫抱了起來。
蕭梨落愣愣的看著那個把柳飛煙保鏢,驚詫道:“是你。”是那個之前在門口攔住她的新保鏢。
“別傻站著了,還不快走。”那個新來的保鏢瞄了蕭梨落一眼,見她還傻愣在原地,忍不住催促道。
蕭梨落立馬反應過來,追著新來的保鏢的腳步跑出了別墅。張顧已經開車在門口等著了,看到新來的保鏢把柳飛煙抱了出來,立刻下車打開了車門。新來的保鏢輕輕的把柳飛煙放在後座上,蕭梨落連忙從另一邊上車,坐到柳飛煙的旁邊。
“開車啊!”蕭梨落催促道。
當那個新來的保鏢坐上車之後,張顧一腳踩下油門。
蕭梨落拿出手機給此刻在醫院裏陪著古越的江楚,說道:“江楚,你現在馬上聯係醫院的婦產科,讓他們做好準備,我表嫂的羊水已經破了,我們現在正在送她來醫院。”蕭梨落打通的時候,已經看到柳飛煙的下身有水流出,身為人母的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知道了,少夫人!”江楚掛斷了電話,就和古越說道:“二少爺,不好意思,少夫人打電話來說,柳小姐要生了,讓我馬上去聯係婦產科準備。”
“那你快去,我一個人在這裏就行了。”
“二少爺,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