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加大自己的說服力,火雲溪特地讓人把曆史上的那些個封建迷信悉數弄了出來,來給群眾普及所謂封建迷信的正確方式。
火雲溪指出,曆史上這些封建迷信,所暗示和預兆的都是天地的說認可的君主,而不會是一個小女子。就算是曆史上有人描寫帝後出生的異常,那無疑是紅光衝天,鯉魚龍門,夢日入懷等待,這些具有相當明顯的征兆,而不是什麼含蓮而生。
火雲溪抖了個小機靈,隨手將古人那些個神鬼故事一改編,讓人在大陸下宣傳各種版本的“花妖伴花而生,禍害四國,導致一方土地三百年不能種植一顆糧食”的故事。
火雲溪當然不是隻有這一招,更是聘請眾位儒家大能出麵聲明,儒家以“蘭花”為君子之花,絕不是什麼蓮花。這個世界上含蓮而生的人,絕不是什麼儒家的聖人。這一番下來,雖然不是什麼絕對的詆毀之言,卻以無聲的反駁打著“天道”組織的臉。
儒家是大陸上的主流,如此一來就杜絕了絕大多數人心中的妄想。
為了應付剩下的人,火雲溪也從道教和佛教出發,安排了得道高僧和仙風道骨的道長前來講法。
佛道兩家同時指出來,自己雖然視蓮花為聖潔,但絕不是將其視為聖花。
佛教指出自家以菩提樹等為聖樹,讚蓮花之質,更慕優曇之放,荼靡之潔。
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佛教隻認聖樹,不認聖花,那是佛祖釋迦摩尼的一生。
降生於無憂樹下、得道於菩提樹下、涅槃於娑羅樹下、弟子首次結集於七葉樹下。這些才是佛教的推崇。
至於蓮花,和優曇花這些是一個性質的東西,值不得大肆宣揚。至於聖潔,那更說不上。蓮花是比不上荼靡花之潔。
至於道教就更好說了,他們家直接指出自家崇尚的是葫蘆這等混沌兩分之物。
道家這邊來得明白,直接說我家崇尚清靜無為,與萬物不爭,但是不接受任何攀附。什麼含蓮而生,和我教沒有任何關係。
火雲溪這招釜底抽薪不可謂不狠,直接導致了軍隊中沒有一個人信奉“天道”組織的謠言。
天道黑衣人見一計不成,再開始一招。他們控製著雪歌,讓這個曾經侍奉了火雲溪多年的女人親自揭穿那個女人的真麵目。
被控製的雪歌此刻也是生不由己,開口對著燕澤大聲控訴火雲溪,說:“燕澤,你不要執迷不悟,為美色所迷,像火雲溪那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人,你有什麼理由來包庇她的!”
燕澤真的沒有想到雪歌會這麼一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楞在了當場。
天道黑衣人看著燕澤卡殼,連忙乘勝追擊,控製雪歌繼續控訴說:“燕澤,你身為一國之君,為美色所迷,我不殺你殺誰?火雲溪,不尊國君,改嫁他國,是為不忠,殘害長姐,不睦姐妹,是為不孝,以己之欲,帶動兵災,是為不仁,背理忘德,殘害蒼生,是為不義。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你為何還要包庇她。”
接下來,雪歌在天道黑衣人的控製下,將火雲溪“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種種行徑以及燕澤袒護包庇慫恿女主的過程悉數說了出來。
燕澤聽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當眾羞辱,心中頭一次燃起了滔天大火。他發誓,今天不殺雪歌,他誓不為人。至於剩下的天道黑衣人,他今天要將這些人剁成肉醬方才甘心。
待雪歌說完火雲溪的種種不好,燕澤全程都沒有發出過一聲。周圍的空氣也因為燕澤的沉默而凝滯了。
燕澤冷冷地一笑,仿佛終於聽懂了雪歌的話。然後,他開始了生平第一次出口辱罵女人的經曆。
燕澤對著雪歌說:“雪歌,你不過是個女婢,最低賤的奴隸。不僅僅如此,你生生世世都脫離不了奴籍,你的子子孫孫都是奴隸。如果不是火雲溪,你有機會修煉嗎?如果不是火雲溪你有現在的成就嗎?”
說到這裏,燕澤整張臉上的肌肉都因為過於激動而在顫抖。燕澤繼續控訴說:“雪歌,你背信棄義,背主叛國的種種行徑,難道就值得稱讚嗎?你身為奴隸,不思伺候主子,反而挑撥是非,監視主人的行徑,難道就值得宣揚嗎?你為了‘天道’組織,對付君主齊子軒,就是忠義嗎?你這種人,簡直生生世世都活該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