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府。
蘇盛已經從曲蓮香的房間出來,而這一幕讓站在外麵窺探許久的紫鳶屏住了氣,直到看到蘇盛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她的眼中有過一絲慌張。
為何看著蘇盛出來時候的神情竟是有著滿足的意味,這是怎麼回事?他就算進去看了,那也是曲蓮香已經死了呀!
那可是下了份量的斷魂,喝完了雞湯可是會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兒,她覺得她不能再繼續觀察下去了,得去找找白沫了,要不然曲蓮香沒死,死的人就是她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紫鳶也終於來到了白沫的房間,剛好裏麵伺候她的丫鬟也已經出來了,這說明白沫也已經醒了。
她揣測著不安的心,腳步踟躕的走進了房間,眼神時不時的躲閃著什麼,就見到白沫一臉冷然的模樣看著她。
盡管白沫並未站在她的麵前,而是坐著的以高傲的姿態望著她,目光還帶著狠辣,她的手心已經開始了冒汗的過程。
她這個樣子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知道曲蓮香沒死了是不是?
“紫鳶,你站著這裏一臉的驚慌,又不說話,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就來觸我的黴頭嗎?”白沫見她一直不說話,眼神帶著閃躲的意味,十分奇怪的樣子。
不就是昨天讓她去給曲蓮香下毒了嗎?至於這個樣子?當初給蘇雲芙灌藥的時候不是挺靈活的嗎?
“夫人,奴婢——”紫鳶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說了,仿佛喉嚨裏正卡著一根刺,隻要一開口就會感到疼痛。
更怕的是她看著白沫此刻冷厲的眼神,她就會想到往日白沫對於她辦事不利的懲罰,想想就心寒,更多的是恐懼。
白沫見她說話欲言又止的,她眼中的慌亂提醒著她,紫鳶肯定是有事在瞞著她,至於是什麼事情她不想告訴她。
想到這一層,她冷笑道,“是不是你心裏藏著什麼事情不願和我說?”
紫鳶什麼也沒想,隻是使勁的搖了搖頭,看著白沫,“夫人,夫人,沒有,奴婢怎麼會有事情瞞著你呢!”
但是她想錯了,曲蓮香沒死的事情很快就會被戳破,而且就在她剛剛說完這話的時候,曲蓮香和王玉鳳按照往常的時間來給白沫請安。
就在紫鳶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她們已經進門了,就在白沫和她們進來時候的眼神相撞後,一時間紫鳶感覺到了後怕。
後背有些瑟瑟發抖,大概是白沫餘角的光芒逼得她有些滲人。
曲蓮香和王玉鳳不懂紫鳶和白沫之間的事情,而是像往常一樣給她請安。
“姐姐,妹妹來給你請安了。”
白沫聽後,似是冷嘲熱諷的笑了笑,而後目光一寒的瞪著紫鳶,好像是在控訴著紫鳶辦事不利。
這斷魂難道失效了?那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為了讓曲蓮香盡快死去,她可是準備了好久的。
解釋紫鳶這個賤人,居然又一次給她辦事失效了,越來越不中用了。
“哼!今日怎的起的這般晚?”白沫很不悅的看著曲蓮香和王玉鳳。
她不管那個畏畏縮縮的王玉鳳如何,在她的心中更多的是曲蓮香,這個是她鬥了大半輩子的女人,心中怎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