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坐在樹下看著一個方向,學校裏已經休息了,到處一片黑漆漆的,但她隻要坐在這裏,就能看到那邊的那個教室,她記得大學來的第一天,就看見那地方坐著一個學長,然後就見過那一次,他就畢業了。
後來他們再度見麵是在這裏,那個人有演講來這裏,她和他表白了。
可他並不喜歡她,當時他就說,他有喜歡的人。
秦洛現在想,她就是白癡,就是傻子。
好在,傅諍銘沒有接受,不然,她就是個第三者。
她靠在樹上,眯著眼睛,吹著清涼的風,她再也不會喜歡他了。
腳步落下,秦洛緩緩睜開眼睛,她看著黑夜中的人。
“你……”
傅諍銘蹲下,黑夜中那雙冰冷的眼眸,仿佛要穿透她的身體一樣鋒利,就算黑,也感受得到。
“回去吧。”
難得,沒有把她怎樣,抱著她起身要走。
“你放開我,我們現在沒關係了。”
傅諍銘低頭:“有沒有關係永遠輪不到你,別忘了,是你自己來找的我。”
“是秦晉找的你,不是我。”
秦洛提起這件事她就很憤怒,是他們害了她。
“是不是你,心裏明白。”
“我說不是我。”
秦洛氣急敗壞的怒吼。
男人低頭,走路依舊大步流星:“你要不怕被人發現,盡管大聲。”
秦洛下意識擋住自己的嘴,這裏是學校,她怕被人發現。
傅諍銘抱著秦洛朝著外麵走,出了門校長親自迎接,送上車還禮貌的點點頭。
秦洛上了車一直緊握著安全帶:“傅諍銘,我們好好談談。”
“回家說。”
啟動車子,傅諍銘急速回去。
路上兩人再無話說。
回到別墅下車,秦洛從車裏下來就摔倒了,人一下就倒下了。
傅諍銘站在另外一邊,心口一沉,等他繞過車子秦洛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她扶著車子:“我沒事。”
傅諍銘怔了一瞬,對上她說沒事的臉,心口被抓了一把,好像要窒息。
明明艱難的站起來,嘴硬說沒事,她的樣子,像極了,倔強的孩子。
朝著她的腿看,傅錚銘的語氣放低了一分:“怎麼了?”
秦洛不說話,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雙腿沉。
傅諍銘走到她麵前彎腰把人抱起,轉身回了別墅。
進門放到沙發上,坐下打開她的褲子看,小腿看著隻是髒了一下,看不出來其他。
但是有些紫。
傅諍銘一邊握住秦洛的小腿摸,一邊打電話:“給我準備一下。”
掛了電話,抱起人又去外麵,秦洛看著眼前這個人,她也累了,要殺要剮隨便吧。
去醫院的路上秦洛就睡著了,但是高燒也是一度燒到燙人,她冷,全身寒顫,她還拉著傅諍銘的身體鑽。
傅諍銘立刻解開衣服,把她的身體放到懷裏,用身體裹著她。
但她高燒開始說胡話,一直叫俊文,俊文……
傅諍銘的臉色鐵青,幾次叫人閉嘴也不配合,一怒之下,隻好封住她的嘴。
她在她麵前開始哭了起來,放開後她說:“俊文,我……”
“我是誰?”
傅諍銘被要氣死了。
秦洛緊閉著眼睛,傅諍銘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睜開眼,她反而燒的更迷糊了。
傅諍銘低頭咬了她一口,她開始哭泣求饒,他立刻鬆開。
抱著人,胸口一下下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