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秦洛回了原先住的屋子那邊,進去秦洛就在想一件事情,怎麼對付吳梅,把媽媽的骨灰拿回來。
秦洛也不清楚是為什麼,他們一直不肯把媽媽的骨灰給他們是出於什麼目的。
但目的肯定不單純,所以她要拿回來。
秦洛收拾了一下,屋子勉強能住傅諍銘那樣的人,畢竟他是財團的大老板,讓他住在這種地方,秦洛也覺得為難他了。
眼下吃的東西也有些困難。
“那個……”
秦洛走到站在院子中央,傅諍銘正在那裏仰頭望月,老實說,秦洛看不懂這個男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麼。
從到了這裏,他就在對天仰望,他的樣子,給人一種老夫子望月的感覺。
“怎麼了?”
轉身傅諍銘看去,那雙幽深的眸子深不可測,秦洛有些緊張,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她在竭力的掩飾,但還是控製不住的心虛,生怕觸怒了傅諍銘,她被帶回去。
“那個……”
秦洛打起十二分的勇氣,努了努嘴想和傅諍銘說什麼,又猶豫了。
傅諍銘轉身正麵對著秦洛,眉頭隆高:“婆婆媽媽,誰堵住你的嘴了?”
“那個……你要不要先回去,這裏的條件太差了,何況小禹也需要照顧,我看你不如去照顧小禹。”
“你就這麼不喜歡看見我?”
傅諍銘繃著臉:“還是說,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比我好?”
“……你說什麼啊?”秦洛都被搞糊塗了。
“我說,你巴不得跑到天涯海角,離我越遠越好。”說完傅諍銘繞開秦洛去屋子裏麵,進了門目光略過整間房間,俊臉上浮現一抹不耐煩。
要不是親眼所見,這世界還有這樣破爛的地方住人,他怎麼也不相信。
“我要去弄點吃的回來,可能要很久,你在這裏等我不要亂走。”
秦洛本是好意,這地方畢竟貧瘠,他一個財團的大老板,能來已經是個令人費解的事情,如果出去走動,會引起騷動都可能。
“天都黑了,有什麼可吃的,休息吧。”
傅諍銘轉身回到屋子裏,打算休息,但他剛剛轉身,身後的人就走了。
等他轉身,門已經關上了,人也不見了。
秦洛從破院子出來,去了菜地裏麵,夜深人靜,她趁著沒人,偷偷的挖了一些馬鈴薯,這個季節,地裏的很多作物都可以采收了,其中秦洛最熟悉的就是馬鈴薯,倒也不是她偷過,其實奶奶在的時候她都不會生火做飯,奶奶一直很衝著她,隻是後來奶奶去世了,她每天才加入了衝泡方便麵的行當。
一來條件不好,沒什麼錢買菜做飯,二來她要讀書沒有時間。
所以她自認最拿不出手的就是廚藝。
但這馬鈴薯之所以被發現,也是她躲起來的時候路過這裏,無意中發現有人拔了這裏大片馬鈴薯的根莖,她看見了。
秋收的季節,馬鈴薯會被收走,但是地裏總會剩下一些,一些人不嫌棄就會撿回家裏用來過冬,她來撿一些,剛好吃幾天。
秦洛弄了二十幾個馬鈴薯才回去,一進門就看見傅諍銘站在屋子門口看她。
她弄得滿身泥濘,一出現就被傅諍銘怒問:“怎麼?屢教不改,學會偷村民的馬鈴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