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男人不滿秦洛的漠然,把人拉過去看她的臉,秦洛也是心死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可計較的。
而這個男人畢竟是她兒子的父親,也不用在計較了。
秦洛忽然發現,生死麵前,一切都不重要。
“沒什麼,我累了,我想休息一會。”
秦洛順勢起來,走到床邊坐下,然後朝著那上麵躺著,蓋了蓋被子,異常平靜。
她看著傅諍銘那張冰冷溫怒的臉,第一次直勾勾,目不轉睛的看,她想多看看,或許再也沒機會了。
她的命不好,生了個兒子卻無福消受。
有個英俊不凡,器宇軒昂的丈夫卻也無緣相愛,其餘……真的沒什麼可提及了。
“看什麼?”
終於,傅諍銘還是忍不住先開的口。
秦洛愣了一下,臉上一紅,咬了咬下嘴唇:“沒什麼。”
“臉紅什麼?”
起身傅諍銘走去,雙手按住秦洛的身體兩邊,雙眸仿佛漆黑無邊的夜色,無論怎窺視,她也看不到邊際。
但她這次很勇敢,雙手環住傅諍銘的脖子,拉著他強而有力的身體下去,主動親了親他的嘴唇,傅諍銘的身子微微一震,朝著她眼眸看去,下一刻,秦洛說:“這也算是我的初吻。”
傅諍銘渾然一陣心口顫動,他看著她的眼眸問:“你說什麼?”
秦洛立刻鬆開了手,放下她甚至不敢去看傅諍銘的眼睛,她覺得自己特別矯情,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好矜持,想說不能說,想做不能做的?
她沉吟了片刻:“雖然是我先找上的你,但是捫心自問,從來不是我主動去親吻了你。
在我心裏,我也是無辜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但我沒有把初吻送出去。
既然人之將死,送給你吧,你要不稀罕就算了!你就當是被狗親了!“
傅諍銘的臉色瞬間黑了幾分:“被狗親了?”
這女人就是有本事叫他生氣,前一秒還說的情深義重,後一秒就開始大煞風景。
下一刻傅諍銘堵住她的嘴,用力懲罰她。
這次,秦洛沒有抗拒,也不拒絕。
她的身子微微顫動。
傅諍銘吸了一口氣,盡情品嚐著她難得一見的魅色。
醫院外中宏把人都隔絕在走廊遠處,屋子裏的旖旎之色不斷蔓延,一個小時後,終於,秦洛在體力不支下敗下陣來。
她睜開眼睛,良久:“我累了,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好!”
她的頭在他的懷裏蹭蹭,就摟著他開始昏昏欲睡。
良久傅諍銘才躺下,但很快他就起來下床,穿好了衣服去外麵,朱宏馬上走來。
“傅總。”
“有事?”
傅諍銘坐下,點了一根煙,用力吸了一口,看到禁止吸煙,無聲熄滅扔到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