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有些發呆,坐下也沒起來,她看著水麵有些冷,直到冷了她才起來,然後朝著水裏走。
走到水邊秦洛邁步朝著水裏走,一步下去差點就進入水裏了,被身旁的傅諍銘一把拉住,直接帶進懷裏。
抱住了人傅諍銘臉色是怒氣與緊張,狠狠的把人摟住。
“你幹什麼?”傅諍銘抑製著心中的恐懼,喉嚨發出的聲音都在顫抖,他看的出來,她想死!
秦洛回神過來,緩緩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有那麼一刻她是意外的,不敢相信她在做什麼。
“我……”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傅諍銘心口顫動,雙手緊緊護著懷裏的秦洛,但秦洛卻感覺不到他的緊張。
“你相不相信,我沒有推程茜?”
秦洛看著他,想要從中找到答案,她真的沒有,所以她要他知道。
“過去的事情,說他幹什麼?是不是能怎樣,你不是已經坐牢了?”傅諍銘是不知怎麼說,這女人再三提起這件事,不是沒原因,事情不管發生如何,都會讓她離開。
他們一旦沒有牽絆,她就要走。
他看的出來,她的心正在脫離他的世界。
他現在要她,寧願這是個冤枉,也不給她逃脫。
秦洛的眼淚含在眼圈裏麵,忍著:“我知道了。”
他是想說,六年的牢獄之災,抵消了她因忌生恨的那一推。
那他為什麼還要折磨她?
秦洛忍住悲傷,被傅諍銘抱在懷裏。
她的命不好,這輩子遇到他,如果有機會重來,她就算是逃也不會留下。
傅諍銘用力抱著秦洛:“知道就不要胡來,你下次還敢,我讓你……”
威脅的話無從開口,是根本就不知道拿什麼威脅。
秦洛看著他,良久:“你讓我生孩子麼?”
秦洛想確定。
傅諍銘微微顫了一下,怒道:“那要看你聽不聽話。”
“我懂了。”
秦洛小臉雪白,那件事到底是他一生難以過去的結,何嚐是她的,隻不過他們不一樣,他是個結,她卻是個劫。
秦洛離開傅諍銘想要回去,傅諍銘的手拉了一下秦洛把人拉到懷裏:“走吧。”
秦洛看他,隻是對他那張英俊的臉多看了一眼,看了之後她還是沉默。
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剛一來就引得豺狼虎豹。
不過她不會讓他們傷害她的。
回到酒店秦洛去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她一直都在想事情,傅諍銘接了個電話回來就看秦洛在漫無目的的玩水。
朝著裏麵走的腳步停下,他看秦洛。
秦洛也沒察覺到傅諍銘進浴室,她一個人的時候其實更加自在。
傅諍銘想起朱宏電話裏的事情,中午飯的時候程茜去過公司,當時造成了一些混亂。
這女人害怕了!
嚇得魂不守舍,甚至想到死。
邁步傅諍銘朝著秦洛過去,聽見水聲,秦洛才抬頭。
但她巴掌大的小臉毫無波瀾,像是陷入了冷凍,表情都凝結住了。
“怎麼?看見鬼了?”
傅諍銘語氣不爽,秦洛下意識擔憂肚子裏的孩子,畢竟這男人恨她,所以處處針對她,他的快樂就是對她的折磨。
“我沒有,你坐下,我給你擦擦背。”
想到肚子裏的小寶寶,秦洛把中午的壞心情收拾起來,主動起身站起來,去拿了毛巾來。
傅諍銘看著她的身體,身體的衝動就開始躁動,但這個時候,又必須忍耐。
“不用了,好好洗洗你自己。”
傅諍銘坐下任由流水從身體經過,秦洛沒聽,拿了毛巾轉身回來,她沒穿衣服,在傅諍銘的眼前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