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感覺要窒息了,傅諍銘最近一次比一次來的強烈,她有些招架不住。
握著傅諍銘的手漸漸鬆懈,傅諍銘的手在她的頸子上輕輕磨砂,秦洛嚶嚀著,忽然轉開臉把嘴擋住。
電梯無聲打開,秦洛整理了,從電梯出去。
傅諍銘隨後走出電梯,鷹隼般的眸子在周圍看了一眼,醫院樓下沒人。
秦洛朝著他看:“你幹什麼?”
“上你。”
傅諍銘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秦洛,嚇得她每天都草木皆兵,好像他隨時隨地都會上她一樣。
秦洛下意識攥著手:“在這裏?”他說她就當真了。
可這裏冰冷冰冷的,他是不是心理扭曲了。
傅諍銘氣的想打人:“走吧,一會等急了。”
說完朝著醫院門口走,秦洛在後麵跟過去還有些茫然,總覺得有點古怪。
出了門傅諍銘的車已經備好,上車傅諍銘啟動車子離開醫院。
秦洛此時開始打哈欠。
“困了?”
傅諍銘開了暖氣,這時候雖然不至於,但她現在身體不一樣。
暖氣熱乎,秦洛更犯困了。
“我睡一會。”
秦洛揉了揉眼睛,靠在一邊說睡很快就睡了。
傅諍銘看了眼,車子放緩,遲了半小時才到達陸少琛的地盤。
車子停下秦洛毫無反應。
下了車傅諍銘叫來幾個人,人把車子圍住,留下秦洛在車裏,傅諍銘跟著人去了前麵的一間廠房。
此時廠房裏正上演著老掉牙的一幕。
“陸少,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李德生雖然是帝都的豪門,但再大的豪門落到有心人的手裏他也成了三孫子。
衣服被人扒光,肥膩膩的肚皮下麵掛著個花紋的三角褲,白胖白胖油膩油膩的一個大胖子,像是頭變異的豬一樣跪在地上給陸少琛磕頭。
陸少琛就像沒看見一眼,一邊弄著指甲一邊悠悠然說:“你說實話我不為難你,今天的這件事,你要是不說實話,你就走不出去。
也不為難你,你看見對麵的那隻狗了,我仍一根骨頭過去,你把骨頭搶過來,你就走。“
李德生心裏罵了一百八十遍,陸少琛你真他媽的不是東西,把他扒光了凍得要死,讓他拍小視頻,找人打他,現在又要跟狗搶骨頭。
“陸少,那狗一看就可怕,他是鬥牛犬,我不敢,這不是要我的命麼?”李德生一邊說一邊哆嗦,冷是冷,更加害怕。
在帝都都知道,陸家的背景不單純,而且陸少琛是個二世祖,專門惹禍,陸家也是豪門,但是他們這個豪門,就沒人能管得了陸少琛。
聽說陸少琛少年時候出過事,被人扔到管教所了,出來後認了個大哥,開始平步青雲。
加上少年時候的張狂,沒人敢找他的麻煩。
有些帝都的惡少,給陸少琛整的哭爹喊媽。
李德生和陸少琛他父親一個輩分,陸少琛的父親就曾抱怨過,生了這麼個兒子,簡直是上輩子造孽了。
李德生當時臉皮一顫,覺得這件事十分好笑。
做老子的管不了兒子,那就是沒麵子的事,從來瞧不起陸少琛的父親。
但今天栽在陸少琛的手裏,李德生忽然覺得,姓陸的根本不是抱怨,那就是顯擺。
這世道,什麼是權勢,這就是。
陸少琛一笑:“讓你說實話你不說,今天就讓你跟狗搶,你還不願意,等會我讓你和狗配你就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