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亭雙手插袋,“小時候我家裏的孩子都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們,他們覺得我太聰明,被爺爺看好,認為我搶了他們的東西,我覺得他們都是壞人,嫉妒我的才華。”
謝蘭亭自顧自的開始說他的事情,秦洛看怪物一樣看謝蘭亭。
她和謝蘭亭不熟,了解也不多,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
但她印象裏的謝蘭亭絕對不是現在這樣。
說起家裏的事情侃侃而談。
秦洛聽得不多,關鍵地方說起謝蘭亭和傅諍銘的恩怨,隻有這裏,秦洛聽了一些。
他們有過節,從小放到一起比較,一來二去拉了仇恨。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情,但誰看誰都不順眼,成了現在這樣子。
“好了,我說完了。”
謝蘭亭說完起身離開車子,朝著秦洛走去,秦洛則是後退,她把衣服拿下來扔給謝蘭亭。
“我知道你不喜歡傅諍銘,和他有過節,但那是男人的事,和我們女人沒關係,你作為男人,為了報複傅諍銘為難我一個女人,我覺得不好。
說出去也丟人,太掉價了。
謝總是人才,應該明白,以和為貴。
若一人退讓一步,說不定大家都好,何樂不為呢。”
謝蘭亭眉頭挑高:“說了半天,你當我是報複傅諍銘?”
這女人的腦子,裝的什麼,豆腐渣麼?
“謝總,我走了!”
秦洛轉身朝著遠處走,謝蘭亭邁步從後麵跟了過去,秦洛走的也快,一輛車疾馳而來,瞬間停在秦洛身邊,秦洛下意識的看著車裏,想到的人是傅諍銘。
當車門推開,秦洛快速走過去,她的手護著肚子,她在意的就是孩子。
見到傅諍銘立刻躲到了他身後,緊緊抓住傅諍銘的衣服,不在出去。
傅諍銘把秦洛拉到身前,抱著她安撫,劇烈的心跳沒有因為找到人而平靜,反而更加的慌亂。
這感覺並不好,傅諍銘知道他已經離不開這個女人。
捧著秦洛的臉,傅諍銘連續親了幾口。
秦洛小臉蒼白,雙手握著傅諍銘的手,說話顫抖:“我不是故意出來,我隻是去看看唱歌。”
“傻瓜,又沒責怪你,怕什麼?”
傅諍銘把人抱在懷裏,雙手緊緊護住秦洛,他親著秦洛的發絲:“但下次出來一定打電話給我,不然饒不了你。”
秦洛點頭:“我會。”
謝蘭亭的手放到身後,握住不放。
不見的時候他竭力克製,見了麵他想給她一個好印象,但他不及傅諍銘的千萬分之一,她怕她躲的那麼遠。
傅諍銘一出現,她就跑去他的懷裏。
那麼多的傷害,那麼多的生與死,她怎麼就不長記性?
傅諍銘撩起眼眸看著對麵的謝蘭亭,嘴角冷笑:“謝蘭亭,這件事沒算,我會找你。”
“傅諍銘,我喜歡她。”
謝蘭亭難得有個喜歡的女人,要他放手,絕無可能。
傅諍銘拉開車門把秦洛安置進去,關好車門看向謝蘭亭,他朝著謝蘭亭走過去,麵容上的溫柔早一因為秦洛上車後的那閃門被隔絕了。
謝蘭亭解開襯衫領口,言語囂張:“贏了把她給我。”
秦洛聽到外麵的話,心口一顫,著急的看著傅諍銘那邊。
他不愛她,她是知道的,把她送給任何人都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