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站了會:“現在怎麼辦?”
“一會陪我出去。”
傅諍銘從床上下來,準備出門。
秦洛看了眼他的輸液:“你就算出去,也等輸液輸完。”
傅諍銘推了推控製器,推到最快。
秦洛說:“也不急於一時。”
“陸少琛,你給我等著!”
“……”
秦洛隻是看,忽然發現,她對傅諍銘的了解太少了。
曾經的一個轉身,一次邂逅,讓她一度以為那是愛的有恒。
私以為,可以支撐整個世界。
可她明白,距離並沒有美,甚至很殘酷。
秦洛也沒說什麼,轉身她去樓下。
人活著總是要吃飯的吧。
過去那麼殘酷,她都掙紮著活過來了,現在也不是很壞,活一次吧。
秦洛下樓坐了一會,廚房把飯菜準備好她先吃了一點,之後端了一份給傅諍銘。
“吃點東西。”
別的不會,伺候人秦洛還好吧。
他住院都是她在伺候。
就跟奴才似的。
傅諍銘看了看手:“你放下吧,一會我打完了吃。”
秦洛端著碗:“我喂你。”
傅諍銘沒有拒絕,飯送到嘴邊傅諍銘張開嘴,吃一口,看她:“你也吃。”
秦洛搖頭:“吃過了。”
傅諍銘的動作一滯:“你先吃了?”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傅諍銘又不得不承認,秦洛正在離開他。
“吃了。”
秦洛繼續喂,傅諍銘吃不下,推開:“放下吧。”
秦洛也不強迫,放下去做其他的事情。
傅諍銘靠在床頭休息,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有他自己明白,他抓不住的時候,多狂躁。
打了針傅諍銘精神了一些,下床穿上衣服去外麵。
秦洛跟著他,到了門口拿了一把車鑰匙。
秦洛開車,傅諍銘要的。
但到了門口就被攔住。
“傅少,我們也很為難,這是陸少的意思。”
門口的人也是心驚膽戰,但他們奉命禁足傅諍銘和秦洛。
沒辦法。
傅諍銘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陸少說,外麵的事交給他,傅少身體為重。”
“把他給我叫來。”
傅諍銘的臉色越發難看。
被陸少琛禁足還是第一次。
“我們聯係不上。”
“你們就不怕我出去?”
“我們不敢。”
幾個人退後,站著不動。
傅諍銘邁步從門口出去,他因為身體緣故,穿著一件黑色羊絨大衣短款外套,但他裏麵是包紮的。
看上去他沒事,但他身體撐不了多久。
隻是他每步出去,那些人還是紛紛懼怕。
“傅少,給我們留條活路。”
其中一人無奈道。
“既然要留我,那就試試吧。”
傅諍銘也不在乎他們,反而看秦洛:“去一邊等我。”
秦洛有些擔心:“我看就算了吧,你還沒好。”
出了事,大家都不好受。
陸諍銘不是小人,他不至於和陸少琛演戲,而且那天陸少琛走的時候確實很憤怒,那眼下就是真的。
“我不教訓他,他就不知道姓什麼了?”
傅諍銘生氣。
“夫人,幫幫我們。”
瞅準時機,陸少琛的幾個人紛紛找秦洛求救。
秦洛一臉震驚,幾個人立刻單膝跪地:“夫人!”
秦洛嚇得後退,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興這樣麼?
“你們起來。”秦洛忙著說。
“夫人不幫忙,我們不起來。”
秦洛看向傅諍銘,他被氣的臉色冰冷:“反了你們了!”
那些人都不說話,他們都看著秦洛,好像秦洛如果不答應,他們寧願兩敗俱傷,也不會違抗陸少琛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