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也搞不清楚狀況,路上一邊開車一邊給傅諍銘打電話。
“陸少出事了,你在那裏,他要見你。”
傅諍銘正開車回去。
“去別墅。”
“他看上去不好,不去醫院?”秦洛擔心出事。
“他怎麼說?”
“他說要見你。”
“去別墅。”
傅諍銘馬上趕回別墅,秦洛也開的很快,為了快點回去,一直超車。
到了別墅,秦洛忙著下車,傅諍銘也從別墅裏出來了。
見了麵秦洛忙著告訴傅諍銘,“在車裏。”
秦洛去拉開車門,傅諍銘不慌不忙的低頭看,陸少琛看向傅諍銘,手緩緩打開纏住另外一隻手的衣服。
傅諍銘垂眸,並無大驚之色。
“出的來麼?”傅諍銘不緊不慢問,冷靜的秦洛都捏了一把汗。
“他都這樣了,你讓他自己下來?”
秦洛剛說完,陸少琛從車裏彎腰走了出來。
下了車站在那裏撩起眼眸看傅諍銘,傅諍銘看了眼車裏的傅晨禹:“下來。”
傅晨禹馬上下來。
“我扶你。”
秦洛想要扶著陸少琛,傅諍銘忽然道:“讓他自己走。”
秦洛不服:“他都這樣了。”
陸少琛看了眼秦洛:“我自己走。”
傅諍銘轉身回去,臉色極冷。
秦洛緊忙跟著回去,傅晨禹也很乖巧,跟在秦洛身後。
進了門,傅諍銘朝著洗手間走。
陸少琛一下坐到沙發上,靠在上麵,呼呼的一口口粗喘。
秦洛馬上去找傅諍銘:“你還等什麼,陸少要去醫院。”
急死了!
傅諍銘一邊洗手一邊問:“是他要去醫院,還是你要去?”
“他很痛苦!”
秦洛要氣死了!
傅諍銘洗了手,擦好出來。
走去一邊的櫃子拿了一瓶跌打酒,走到陸少琛麵前坐下,放好挽起陸少琛的袖子。
眉頭微蹙:“誰弄的?”
“幹媽!”
傅晨禹一邊說。
秦洛一臉茫然,不懂了!
傅諍銘拿了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給陸少琛叼著。
陸少琛把煙含在嘴裏,吸了一口。
閉上眼喘息。
秦洛意識到問題,安靜下來,看著陸少琛,開始擔心穆然。
以她的了解,他們都是睚眥,有仇必報。
傅諍銘把跌打酒倒在手裏搓了搓,給陸少琛搓。
陸少琛明顯很疼,他忍著不吭聲。
傅諍銘一邊搓一邊說:“小禹。”
“哦。”
傅晨禹就站在一邊,亮晶晶的眼眸盯著傅諍銘的手。
“拆骨法,分南北兩派,南派以柔為主,手骨被拆手軟弱無力,疼不烈,手法多為慢,緩……
北派以剛為主,手骨被拆僵硬輕易不能動,疼烈,手法多快,狠,準……“
傅晨禹盯著傅諍銘的手:“記住了!”
哢!
秦洛一哆嗦。
“嗯!”
陸少琛悶哼一聲,躺在沙發上,呼吸漸漸均勻。
傅諍銘看了眼秦洛,轉身去洗手。
傅晨禹忙著跟了過去。
進門抬頭看傅諍銘。
傅諍銘一邊洗手一邊說:“拆骨手法以後你可學,但不可以用。”
“哦。”
傅晨禹轉身又跑了。
傅諍銘從洗手間出來看陸少琛,他正活動手腕,沒什麼事了。
“哥。”
吸了一口煙,撚滅放到煙灰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