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諍銘的臉是冰冷的,看到程茜如同沒有溫度,反而看到秦洛,愣了一下。
目光落到秦洛被打腫的臉上,更冷了幾分。
“過來。”掩飾不住的氣憤像是要把誰置於死地。
身體力行,話音落人已經到了秦洛麵前,秦洛沒有動他已經抱起秦洛離開。
程茜緊緊握著拳頭,終於還是不甘心的問:“這麼多年,你難道就一點點的愧疚,愛戀都沒有麼?”
傅諍銘連看一眼程茜都沒有,抱著秦洛離開甩下一句話:“把她關起來。”
“是。”
門外有人答應,程茜瞪圓了憤恨的眼睛:“傅諍銘,我愛過你,我從小就愛你,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又有什麼理由這麼對我?”
憤怒充斥著程茜,她恨不能讓秦洛死無葬身之地。
可看著秦洛被抱著離開,他又有什麼辦法。
傅諍銘抱著秦洛往其他的車上走,氣息開始浮動,他不敢看秦洛的雙眼,隻覺得心疼。
上了車拿來外套一下遮住秦洛的臉,跟著開始用力抱著秦洛。
“醫院。”傅諍銘喉結震動,幹啞已經撕裂了他的韌帶。
灼熱,扯痛,他說話艱難。
由始至終,秦洛沒有任何舉動。
但越是沒有舉動,抱著她的男人越是恐慌不安。
車子在路上疾馳而過,醫院早就有人等候,秦洛被抱下車完全遮住了臉。
傅諍銘大步流星進入醫院,一邊走一邊努力平靜。
他怕!
怕的要命。
“傅先生。”醫院門口院長已經出來了,醫院都是傅諍銘的,院長怎麼敢不來。
“馬上檢查。”
“已經準備好了。”
邁步傅諍銘進入監察室,秦洛被放下,頭上的外套才拿走,醫生也是一陣意外,怎麼打成這樣了。
此時傅諍銘才叫人拿紙巾過來:“紙巾。”
有人拿來紙巾,他給秦洛擦了擦嘴角。
秦洛扭開臉看著別處,醫生也到了秦洛身邊,秦洛的褲子解開,傅諍銘看著醫生檢查。
“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沒有,隻是心跳很快。”
秦洛一邊說一邊閉上眼睛,傅諍銘握著秦洛的手,等著醫生檢查。
檢查好傅諍銘抱起秦洛去其他的地方處理臉上的腫脹,秦洛坐下也不說話,一直等到檢查完在病房裏躺著。
秦洛最不喜歡的就是醫院這種地方,但她也沒辦法,似乎這輩子最有緣分的兩個地方,一個是監獄一個就是醫院。
監獄是國家部門,想去也要有機會,就隻能一次次的跑到醫院裏麵來了。
打了針秦洛就開始睡覺,昏昏沉沉的睡,迷迷糊糊的做夢,幾次秦洛都被驚醒了。
夢裏秦洛夢到她推程茜從樓上下去,那樣的畫麵就如同是剛剛發生。
“做夢了?”秦洛睜開眼睛就看到傅錚銘。
傅諍銘坐在對麵,顯得不自然。
秦洛看了一會傅諍銘,想起程茜她就想起來,傅諍銘馬上起身扶著秦洛:“沒事了?”
傅諍銘的語氣極其不爽,秦洛也是習慣了,他總是這麼冷漠,好像是誰欠了他一樣。
坐好秦洛看著傅諍銘:“怎麼隻有你一個人?”
“不行?”
“我要見阿宇。”
傅諍銘坐回去:“阿宇有事。”
秦洛覺得傅諍銘就是在鬧脾氣,但為什麼鬧脾氣她也不清楚,隻知道他現在就是很不高興。
“那阿耀呢?”
“他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