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休息了兩天,身體感覺好多了,沒有難過,沒有哭,她隻是躺著不動。
陸少琛在病房陪著秦洛,每天負責秦洛的飲食。
“小禹呢?”秦洛還是想兒子。
“放心吧,好著呢,你要想見他,我叫他來。”陸少琛準備打電話。
“不用,不見了,小禹很期待,我不想讓小禹失望,不要叫他知道,跟他說我出去做生意了。”秦洛交代。
陸少琛猶豫了一下把手機放下:“行!”
之後一個月,秦洛就在病房養傷,眼看滿月了,醫院外麵有人來找秦洛,秦洛看到門口有人和陸少琛說話,她去門口看,是警察來找她。
也不知道警察都在外麵說什麼,但秦洛知道警察是來找她的。
推開了門秦洛看著門口的兩個人,對方看到秦洛馬上亮出了證件:“我們是警方人員,調查你謀殺宋佩琴的事情。”
秦洛說:“是我做的,不用調查,我認罪!”
辦事人員也驚訝,但既然認罪了,他們也不想再說什麼。
其中一個人拿出手銬,準備帶秦洛走。
但還沒等帶,就聽見有人說:“她當時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作證。”
傅諍銘走到秦洛麵前,辦事人問:“你作偽證可是犯法。”
“我知道在做什麼,你們查到我犯法,抓我。”傅諍銘擋著,辦事人也不好辦事。
猶豫了一下:“跟我們去做調查。”
傅諍銘看了眼秦洛:“她現在身體剛剛小產,還有兩天出院,等兩天吧,她孩子流產因為你們關押了她,我會起訴你們。”
“她已經認罪了,你即便作證……也沒有用,還是放開吧,傅先生,別為難我們。”辦事人把手銬靠在秦洛的手上,傅諍銘伸手握住。
辦事人為難:“你如果阻礙我們,我們會起訴你,罪名和犯罪嫌疑人一樣。”
“給我幾分鍾時間,她是保釋出來的,按照程序走,你們傳喚,我親自送她去。”
傅諍銘打開手銬,僅僅是眼神的犀利,已經震懾旁人。
辦事人說:“這不是你家,傅先生……”
“可她是我太太。”
傅諍銘把秦洛拉到一邊交給陸少琛:“我可以送她回去,但你如果執意要現在抓人,我也可以送她離開。”
辦事人臉色微微變化:“威脅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
“有沒有用我不管,未經傳喚擅自來抓人拘捕,法律上你們已經錯了。”
“……”
秦洛沉默不說話,傅諍銘終於還是說服了對方,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辦事人暫時在一旁等候。
傅諍銘轉身看向秦洛,冷漠的目光好像沒有任何感情,但他看到秦洛的時候,還是疼了一下。
麵如紙白,目光如水,那種靜,仿佛是死屍站在秦洛麵前。
秦洛看了眼辦事人那邊,看向傅諍銘那張死亡般的臉。
“傅先生。”
“其實隻是個稱呼,叫什麼都無所謂,你還是我傅諍銘的女人,隻是你這麼叫,我心如刀割!”
傅諍銘說話直接,在場所有人都怔住了。
秦洛卻笑了下,那種笑,無聲,卻好像刀子剜肉,賦予蝕骨之痛。
傅諍銘呼了口氣:“你身子不好,多穿點,少琛,你去拿衣服,我們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