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和護士都嚇壞了,什麼情況?
秦洛是被氣壞了,她喊:“傅諍銘你敢?”
傅諍銘停下,躺在一邊大刺刺的躺著,閉上眼睛:“找退燒藥!”
秦洛呼呼的粗喘了一會,起身騎在傅諍銘的身上,傅諍銘睜開眼看著她,全身滾燙,卻還是保持著清醒。
“……”
傅諍銘雙手抱住秦洛的腿,目光溫柔。
秦洛抬起手要打他,但握住手,起身離開去了下麵。
“給我點退燒藥。”
秦洛也不想管他死活了。
醫生和護士沒有多言,看病人的樣子,不像是有事的樣子,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去管她們了。
秦洛把退燒藥準備好給傅錚銘灌下去,傅錚銘很配合的喝了藥,才閉上眼。
秦洛出了門叫護士進門,重新掛了點滴,才離開。
秦洛不敢睡,坐在一邊,看了傅錚銘一個晚上。
秦洛才敢去休息,傅錚銘此時的燒也退了。
秦洛睡著傅諍銘睜開眼睛看向秦洛,起來給秦洛蓋了蓋被子。
穿了件衣服傅諍銘去了病房外麵,打開了門傅諍銘去門口看了一眼,關上門去找醫生。
醫生看到傅錚銘的時候也很意外,這個時間來找他的。
“我的血樣真的有問題?”
傅諍銘坐下,也沒客氣。
醫生猶豫了一下:“你夫人呢?”
“她不是我夫人,我們離婚幾年了。”
傅諍銘說著:“沒有關係也幾年了,這次見麵我是來看她和孩子的。”
“這麼說她可能不是被感染了?”醫生拿起資料繼續看。
“我隻想知道我這種感染,到了什麼程度,是不是真的被感染了。”
傅諍銘問的直接,醫生也不在猶豫:“你現在這種狀況,準確的說還不確定是不是感染了,但我們看是有很大的可能,其實艾滋病的初步判斷,就是已經有了很大的可能,但是我們要等十二周,才能確定是不是感染了。”
“如果我是,怎麼辦?”傅諍銘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醫生如實回答:“隻能接受現實,不過現在藥物治療也很方便。”
“你是想說,我會成為艾滋病的攜帶者?”
“可以這麼說。”
“我沒問題了。”
傅諍銘起身回去,秦洛醒來的時候沒看到傅錚銘,她出來找,剛出門就看到傅諍銘從醫生室那邊回來。
看到秦洛傅諍銘問:“這麼快就醒了?”
“你不是也沒睡,去看醫生了?”
秦洛轉身回去,傅諍銘跟著進門,進了門坐下無話可說,秦洛給他倒了杯水,傅諍銘把水接過去:“我想過,不應該是,因為沒有感染源。”
“也不要大意,很多事是沒有答案可去追尋的。”
秦洛相信傅諍銘不是那種亂來的人,至於傳染源,她倒是覺得也沒有,傅諍銘是什麼人秦洛很清楚,本身他就是那種有潔癖的人,什麼都不會輕易觸碰,但是話也不能說的太滿,不見得真是那樣。
“如果我真的是,你怎麼辦?”傅諍銘一臉我得了病,你也好不了。
“生死有命,我沒想過怎麼辦?”
秦洛已經看淡了,她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會怕這些?
傅諍銘一臉冷然:“那孩子怎麼辦?”
“我都死了,我還管得了孩子,我又不是神?”
秦洛輕蔑的白了一眼傅諍銘,懶得去計較。
“我不該來?”
傅諍銘心裏極恨,不來的話她也就沒事了。
秦洛拿出手機看手機,人看著就很安靜,不說話低著頭,好像此時此刻全世界都和她沒有關係了一樣。
“想我麼?”傅諍銘沉默了一會,開口問秦洛,秦洛緩緩抬頭看著傅諍銘,半天也沒說話,低頭繼續看她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