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看向傅諍銘:“謝蘭亭會不會真得去害小禹?”
雲咚咚馬上爬了過去,抱住秦洛趴在她的肩上不說話,一副很擔憂,委屈的模樣。
雖然不相信小禹會出事,但她還是很擔心的哭了起來,隻是這次哭的很委屈,沒有哭出聲。
秦洛抱著雲咚咚雖然穩得住心情,但卻呼吸開始急促。
傅諍銘抱住秦洛她們母女:“不會有事,不要哭。”
秦洛看他:“都是你,好好的為什麼要來這裏?”
傅諍銘抱著秦洛:“我的錯,我錯了,對不起!”
雲咚咚吸了吸鼻子:“是小禹要來的。”
秦洛愣了一下,沒說什麼,抱著雲咚咚緊張的要命。
傅諍銘低頭看著秦洛:“不是很冷漠麼,不是很冷靜麼,這是怎麼了?”
看秦洛這樣,傅諍銘看著著急,這麼下去,他怕秦洛扛不住。
而眼下這件事已經開始了,他能怪誰?
兒子麼?
那小子素來有他的基因,強大著呢,是他能幹預的麼?
那幾年洛洛沒回來,看上去和其他的孩子沒什麼不同,隻是在學習上表現的比其他的還在要聰明些,他常常想,這孩子也就是這點天賦了,他的聰明半點沒遺傳。
母親遺傳給兒子的,看來都是一些弱勢基因。
但如今看,或許並不是那樣!
秦洛沒有說話,看著一邊發呆。
她擔心兒子,擔心的不知道如何自處。
傅諍銘把秦洛一把摟在懷裏,知道說的話重了一些,拍著她安撫:“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強裝出來的那點能耐,以為我不知道麼?不過也別擔心,沒事的,我傅諍銘的兒子,一定會逢凶化吉!”
秦洛不回答,傅諍銘看向車子外:“謝蘭亭敢動小禹一根頭發絲,我就要他下半輩子後悔見過我。”
秦洛沒有說話,三人抱在一起,一直到第五大道上。
傅晨禹那邊的電話掛掉田軍馬上詢問:“現在怎麼辦?”
“他們很快會來。”
傅晨禹看向車子外麵,倒是頗顯淡定,他稚嫩的小臉盡顯從容不迫,似乎眼下的一切,於他而言,都不算什麼,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酒一樣沒什麼。
田軍不得不說,這孩子真是可怕!
傅晨禹動了動嘴巴,想說什麼沒說。
他不是不知道危險,是不相信謝蘭亭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對他做什麼。
倒是田軍,讓他有些擔心。
傅晨禹雖然說不清楚是為了什麼,但他有一種感覺,謝蘭亭如果出現,他就會對付田軍。
但他此時還想著另外一件事,委實腦子轉的很快!
“如果我父母出現,你記得和他們說,準備在這裏投資,但資金方麵周轉不是很方便。”傅晨禹交代田軍。
“總裁的意思是?”
田軍完全沒有想到,傅晨禹會這樣精於算計,連父母都不肯放過。
車子快速開過,在要通過第五大道交叉口的時候被迫停下,田軍愣了一下,立刻意識到了什麼,跟著田軍說:“保護好總裁。”
傅晨禹看向田軍:“你把衣服和司機換一下。”
田軍愣住,司機也愣住。
但司機受過特殊訓練,很快反應過來,脫了衣服給田軍,在謝蘭亭還沒有下車的時候,兩人換了位置。
田軍為難:“總裁,你要出事怎麼辦?”
“他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爸爸不會饒了他的。”
傅晨禹根本不害怕。
田軍很無奈,財大氣粗是不是就這樣,但也不能拿生命開這種玩笑啊。
到底是年幼無知,遇到危險還以為是打遊戲呢!
司機已經打扮成了田軍的樣子,此時正在傅晨禹身邊坐著,車子外麵有人走來,拉開了車門。
田軍看了眼車子外麵,司機推開車門,車子外的人一把把司機抓了出去,而此刻天黑了,外麵的人根本看不清外麵的人是誰,先是一頓拳打腳踢,田軍看不下去,想要下去。
被傅晨禹叫住:“不許打。”
說完傅晨禹看了一眼要下去的田軍,先下了車,被打的司機始終沒還手。
看到傅晨禹,司機倒在了地上。
傅晨禹看著司機滿身的血,走到司機麵前,抬頭看著眼前的人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人?”
“把孩子帶走。”
傅晨禹說話的時候打人的馬上吩咐,田軍推開門從車上下來,正想要攔著,被傅晨禹一喊,又停下了!
“誰敢動我?”傅晨禹小臉冷冰,即便在黑夜中,也充斥著寒氣。
車燈下,即便是遠處的謝蘭亭,也被震懾住了。
這孩子是他的心頭大患,傅諍銘他的本事再大,終究有一天會老去,隨著他一起葬進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