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很久沒來逛商場了,從進了商場秦洛就聽宋佩琴說話,她腦子裏麵空白一片,她有一種恍惚感。
傅諍銘走在一邊拉著她的手,她沒什麼反應,一直跟著走到女裝專櫃。
宋佩琴看到一套裙裝,覺得很適合秦洛,指了指:“拿來給試試。”
售貨員馬上拿來,秦洛推脫不想試,宋佩琴非要她試試,傅諍銘也說衣服夠穿,宋佩琴繃著臉,秦洛隻好拿來去試試。
從試衣間出來秦洛站在門口,傅諍銘轉身看著她愣了一下,回憶起初次相見的畫麵,那個卑微懦弱的女人不見了,一起不見的還有羞澀的年華。
她更從容了,氣質更好了,卻遮不住她眼底的滄桑。
“很好看!”
傅諍銘由衷讚許,秦洛轉身看向鏡子裏麵,確實很有氣質。
好的東西,就是這樣好,可以點綴一個人的優雅。
宋佩琴主動付了款:“穿著吧,給她把標簽剪掉。”
宋佩琴的強勢並沒有很犀利,但秦洛的拒絕卻顯得無力。
不是她買不起,是宋佩琴的強勢她抵擋的疲憊。
“我自己來吧。”
傅諍銘想自己買,宋佩琴刷了卡:“我的早晚也是你的,不用給我省。”
傅諍銘的卡收了回去,轉身去看秦洛,秦洛則是換了下來。
從換衣間出來秦洛也沒拒絕那些衣服,跟著又去看珠寶,宋佩琴給秦洛買了一套名貴的鑽石首飾。
離開前不知道多少人羨慕,直到晚上,秦洛才覺得能休息了。
宋佩琴又說想要回去吃飯。
傅諍銘摟著下車的秦洛:“洛洛困了,改天吧。”
傅諍銘低頭看著秦洛昏昏沉沉的,明顯是累了,睜不開眼睛。
“吃頓飯,能怎麼麻煩,你們父子還能老死不相往來麼?”宋佩琴對兒子的介懷明白,她也介懷,但她不能現在就和傅宜川鬧掰。
“媽,明天行麼?”傅諍銘失去耐心了,秦洛抬頭看著傅諍銘難看的臉。
再好的脾氣,也被消耗盡了。
宋佩琴轉身上了車,不高興甩臉色。
傅諍銘一陣為難,但也不肯讓步。
他甚至後悔帶著秦洛回來。
宋佩琴離開傅諍銘彎腰抱起秦洛回別墅,進門把衣服扔到一邊,陪秦洛去洗澡。
難得今天傅諍銘安分,沒有做什麼亢奮的事情。
秦洛洗了澡出來,擦著頭發去躺下,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睡醒秦洛就看傅諍銘在收拾衣服,箱子都收拾好了。
秦洛問:“我們要回去?”
“嗯。”
也不看看秦洛,就是要走的打算。
秦洛也知道,宋佩琴一來傅諍銘就該走了。
看看這地方,也住夠了。
走吧!
隻是還沒等到明修回來,有些可惜了!
秦洛去洗漱了準備回絕地,從別墅出來就被人擋在了門口,秦洛開的門,幾個警察站在外麵。
“你是秦洛麼?”警察問。
秦洛點頭:“我是。”
“我們是……”
對方出示證件,亮出來給秦洛看。
秦洛問:“找我有事麼?”
“催鴻你認識麼?”
秦洛搖頭:“不認識,怎麼了?”
“那你看看照片。”
對方拿出照片給秦洛,秦洛拿來照片看,上麵一個男人已經蒼老,五十多歲,但看上去死的很難看,身體遍布鞭痕,流了很多血,臉上是猙獰扭曲。
秦洛開始沒看出來這個人,但緊跟著秦洛愣了一下:“是他?”
“看來你認識,跟我們走吧。”
傅諍銘從別墅裏出來,走到門口問:“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的證件,不久前出了一條人命案,我們懷疑和秦洛有關係,請問你是?”
“我是傅諍銘,她丈夫。”
傅諍銘拿出身份證給對方看。
秦洛有些茫然,不言語,很安靜。
“你認識?”傅諍銘問秦洛,秦洛點點頭。
“跟我們走吧。”對方請秦洛離開,秦洛跟著去警車上,傅諍銘立刻打電話聯係了律師,隨後車子跟著秦洛去警局。
到了警局傅諍銘怎麼問秦洛那個人是誰,秦洛也不回應。
警察開始詢問,秦洛都在點頭。
傅諍銘要求旁聽,不然他就不給警察審問的機會。
看他要搗亂,律師也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秦洛精神不好,警察隻好同意傅諍銘旁聽。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警察詢問。
“在監獄裏。”
秦洛對這個人記憶猶新,回憶起這個人臉都白了。
傅諍銘咬著牙,想起監獄典獄長的丈夫。
秦洛對警察的詢問一一作答,她在監獄的時候被典獄長帶出去過,見到過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