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諍銘軟組織摔傷,秦洛一直忙前忙後,相反傅諍銘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顯得平淡。
醫生給他們開了病房,安排好就先離開了。
秦洛陪著傅諍銘去住院。
秦洛一直問傅諍銘有沒有那裏不舒服,問的傅諍銘挪了個位置,掀開被子:“你上來,安靜一會我就舒服了。”
秦洛這才安靜下來,上了床主動摟住傅諍銘的腰身,摟著摟著哭了。
傅諍銘感覺身上的襯衫都濕了,轉身看秦洛,把她的臉抬起來看她的臉。
秦洛馬上擦了擦臉,轉身背對著傅諍銘,不願意給傅諍銘看。
傅諍銘看了一會,閉上眼睛:“哭什麼,不是沒事麼?”
秦洛不理他,兩人到是安靜了。
傅諍銘好笑,挪動著,翻身摟著秦洛,秦洛忙著起來:“你好好躺著,你不是腰疼?”
傅諍銘聽話,好好躺著,但他眼底的光膩的能出水。
秦洛擦了擦眼淚,仔細看他的針頭,沒滾針才鬆了口氣。
傅諍銘叫她:“躺著吧,大半夜的就該睡覺。”
秦洛這才躺回去,摟著傅諍銘的腰身睡了一會。
早上起來秦洛去買了點骨頭,回去做了骨頭湯。
傅諍銘等秦洛等的心煩意亂,但看位置秦洛沒去機場,就在附近才忍耐著。
秦洛一進門他就冷著臉:“去哪了?”
秦洛把骨頭湯放下:“我去買骨頭了。”
秦洛燉湯的時候都在打瞌睡,忽然意識到遇到傅諍銘就是上輩子欠他的。
原本可以頭也不回的離開,可看著他的樣子,她就不忍心。
女人做到這份上,真是給女人丟臉!
傅諍銘看了眼湯:“我都餓死了。”
秦洛走去倒了一碗湯給傅諍銘,傅諍銘往後坐了坐:“喂我。”
秦洛一口口的喂了,傅諍銘看了眼骨頭:“有肉麼?”
秦洛夾出來給他。
傅諍銘吃的極優雅,倒是和原來一樣。
收拾了,秦洛也困了,鑽到床上能睡幾個小時,傅諍銘看著秦洛的臉,有些好笑。
陸少琛說的沒錯,這女人傻!
腦門上都寫著這個字。
休息了兩天,傅諍銘沒什麼事才出院。
秦洛想去看看雪姨,還不想帶著傅諍銘。
“我陪你。”傅諍銘準備開車過去,秦洛沒上車。
“不用,我自己去,你上班。”
靠在車裏,傅諍銘奇怪:“為什麼?”
“你打了古明修,她是雪姨的幹兒子,你說為什麼?”秦洛現在和傅諍銘溝通有障礙,他們之間有代溝,而且是三個半的代溝。
傅諍銘倒退了十年,而她還在孤注一擲的路上前行。
傅諍銘從車上下來,把車門敞開:“開車去。”
秦洛愣住:“什麼?”
“我讓你開車去。”傅諍銘直接把秦洛塞了進去,秦洛一臉茫然的坐在車裏。
“我開車,你怎麼辦?”
“我讓李廷接我。”傅諍銘看了眼時間,推上車門,擺了擺手,示意秦洛離開。
秦洛擔憂的看了眼傅諍銘:“我送你呢。”
“你要不著急,我也可以。”
傅諍銘想上車,秦洛忽然阻攔:“算了,你讓李廷接你吧。”
說完秦洛生怕傅諍銘後悔,啟動車子就離開了。
傅諍銘的手滯留在車門的地方,車子早就絕塵而去。
轉身看著離開的秦洛,傅諍銘一臉煩躁,想打電話讓秦洛滾回來。
見了雪姨秦洛問起古明修的事情,雪姨無奈了:“人已經沒事了,我打電話問他,為什麼不回來,他說不願意回來,這段時間我也發現了,阿宇和阿耀在整理這邊的事務,或許,明修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