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琴準備了飯菜,吃了飯秦洛先回了房間。
宋佩琴留在樓下和傅諍銘說話。
“好好的為什麼離婚?”傅諍銘都這個年紀了,父母要離婚,他接受不了,更別說十年後的傅諍銘。
“上一次我給洛洛下毒,讓你吃了,你父親和我之間就已經產生了隔閡,他開始不回家,開始不和我說話,我坐在輪椅上,他看著我的褲子尿濕,他都不可憐我,我羞憤。
媽知道害了洛洛,也害了你。
但當時我確實隻是想要教訓教訓洛洛,那些藥是被人動過手腳的,現在我想起來,應該是被管家動了手腳。
可是為什麼管家要那麼做,我怎麼也想不通。
管家為什麼要害死洛洛。
可惜的是管家車禍死了,不然的話,一定可以知道為什麼。”
宋佩琴不舒服了一會:“你爸爸其實早就變心了,但我沒想到,他對我越來越不好了。
我是寒了心,這樣的人我還跟他在一起,有什麼意義。”
傅諍銘看了一會宋佩琴:“那你離了婚,怎麼辦?”
“我總是要生活的,依舊住在家裏,隻是這段時間出來了而已,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宋佩琴拍了拍傅諍銘,起身看向樓上,總是要想個辦法的。
“我也累了,我先去休息,你們也休息吧。”
宋佩琴沒上樓,回了樓下的房間休息。
傅諍銘坐了一會上樓,秦洛已經洗澡準備休息了。
家裏住進一個人,還是個隨時要命的人,秦洛如芒在背,有些擔心。
傅諍銘這麼快上樓秦洛還奇怪:“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回來,我去哪?”
上了床傅諍銘難得那麼安靜,秦洛躺下傅諍銘才睜開眼睛,把秦洛的手拉過去,吸了口氣:“睡吧。”
秦洛也沒多說,到底是兒子,不會那麼無情就是了。
傅諍銘第二天去公司秦洛也跟了過去,宋佩琴買了攝像頭放到秦洛的臥室和浴室,還采集了秦洛的頭發。
白天把秦洛的頭發送去化驗,晚上回來看秦洛和傅諍銘在房裏的事情。
傅諍銘自從看到秦洛肚子上的那塊胎記,他就情有獨鍾,上了床掀開秦洛的衣服,低頭親了下。
秦洛自然是不願意的,但傅諍銘把她綁住了,脫了衣服,傅諍銘想玩點特別的。
宋佩琴把畫麵切近,定格在秦洛的肚子上,那上麵真的有一塊胎記。
遙控器放下,宋佩琴一夜沒睡。
第二天秦洛房間的攝像頭就拆了。
秦洛從外麵回來,看到宋佩琴從她的房間裏出來,宋佩琴看到秦洛被嚇了一跳,臉都白了,手裏的攝像頭立刻收了起來。
“你手裏是什麼?”秦洛不是瞎子,看見了。
宋佩琴從樓上下來:“我給你們收拾收拾。”
“你收拾你拿著攝像頭幹什麼?”秦洛是要被氣風了。
昨晚傅諍銘一晚都沒睡。
從來,秦洛沒想過這種事會出現在她身上。
宋佩琴下樓就回去了,秦洛氣的在樓下走來走去。
傅諍銘回來的時候秦洛還在樓下走來走去。
“怎麼了?”傅諍銘奇怪。
“你媽媽,在我們的房間裏安裝攝像頭。”秦洛朝著傅諍銘喊,這種變態的事情,宋佩琴怎麼做的出來。
傅諍銘站在秦洛麵前臉色漸漸失去顏色:“你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