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琴離開程雅寧舒了一口氣,她看著宋佩琴離開的背影,咬了咬牙:“早晚你會死的很難看。”
程雅寧離開馬上回去準備,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約定好的酒店等著傅諍銘的到來。
傅諍銘接到宋佩琴的電話一個人到酒店。
管家看到傅諍銘帶著他去酒店房間,傅諍銘問:“為什麼來這裏見麵?”
“夫人本來是打算回去的,但身體出了一點狀況,我要她去醫院她不肯,隻好找到這裏先休息一下。”
管家帶著傅諍銘上樓,解釋的也說的過去。
傅諍銘到了門口敲了敲門,老管家推開門。
裏麵沒人,傅諍銘問:“人呢?”
老管家看了看:“浴室吧,裏麵亮著燈。”
傅諍銘看了眼浴室那邊,走去坐下。
“你出去吧。”
管家出去,傅諍銘看了一眼床上的外套,是他母親宋佩琴的外套。
應該是在裏麵。
傅諍銘等了一會,桌上放著一個熏香的香爐,他有點奇怪,注視著香爐發呆。
酒店會用這種東西?
感覺到有點頭暈,意識到不對,傅諍銘馬上起來,但雙腳無力栽倒過去。
浴室的門推開,程雅寧從浴室裏裹著浴巾出來,她看到傅諍銘兩眼冒光,笑的很得意。
“傅諍銘你終於還是我的。”
走到傅諍銘的身邊程雅寧準備脫傅諍銘的衣服,門口有人敲門。
“還沒開始呢,急什麼?”程雅寧滿心的不耐煩,把浴巾弄好去了門口。
門打開的瞬間程雅寧愣住,“秦洛?”
秦洛推開程雅寧,邁步進門,身後的陸少琛一笑,“你機關算盡,沒想到吧?”
程雅寧氣的臉紅:“你們怎麼知道的?”
陸少琛不理會,秦洛此時進門去看傅諍銘,檢查了一下衣服還好好的,把香爐拿起扔到了浴室裏。
傅諍銘沒多久就醒了,睜開眼睛看著秦洛出神:“你怎麼來了?”
秦洛起身去了門口,傅諍銘起來跟了出去。
陸少琛看著程雅寧的臉,程雅寧連連後退:“你想幹什麼?”
陸少琛好笑:“你……算計了這麼久,要得到早就得到了,識相的就遠離他。”
“……”
程雅寧不說話,她要被氣死了,到嘴的鴨子飛了。
陸少琛離開把門砰一聲摔上了,門口的記者此時都暈倒了,老管家在門口發呆站著。
陸少琛看了他一眼,才離開。
嚇得老管家一哆嗦。
秦洛出了門在門口站著,傅諍銘追到外麵看她。
“哎!”
秦洛回頭看了傅諍銘一眼:“沒用!”
“嗬嗬……”
傅諍銘一點都不擔心,反倒抱著秦洛起膩,秦洛握著他的手:“她是你母親,為什麼這麼做?”
“誰知道呢?”
傅諍銘親了下秦洛,帶著人去車裏。
宋佩琴沒有得手,被氣得要死。
在家裏開始摔東西。
傅宜川回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宋佩琴摔東西,他的臉黑沉沉的。
“你幹什麼,一回來就摔東西?”麵對宋佩琴,傅宜川是受夠了,他當初真後悔娶了這麼一個女人!
宋佩琴看了眼傅宜川,輕蔑的轉了過去,一個什麼用都沒有的男人。
“你那是什麼眼神?”傅宜川一陣惱火,他從後麵走去找宋佩琴。
宋佩琴轉身停下來:“我什麼眼神那都是我的事,傅宜川,你別忘了,我們正在辦理離婚手續,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至於這個家,該是我的都是我的,不該是我的,分文都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