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的嗓子都喊破了,對方用力撕扯,老管家站在病房裏麵背著手,時不時的看秦洛。
秦洛惡心!
她喊不動了,朝著一邊看了一眼,刀子就放在頭上,是水果刀!
掙紮著秦洛抓住水果刀,一下紮在對方的脖子上。
對方後退,驚愕的看著脖子的血。
秦洛看向老管家,下了床朝著老管家走去,老管家畢竟是個男人,他不怕秦洛,朝著秦洛走了過去。
門就在這個時候推開了,傅諍銘看到眼前的一幕愣了一下。
秦洛喊:“他們要扒我的衣服。”
秦洛的刀子落到地上,眼淚落下來,因為生氣,悲憤,秦洛一直喘息。
她胸口的內衣都被脫下來了,看著是那麼狼狽。
就跟沒穿衣服一樣。
傅諍銘砰一聲關上門,看向管家,管家後退:“大少爺,我們是奉命,是夫人要我們這麼做的。”
傅諍銘不聽,走近管家握住他的衣領,一把甩到一邊,拿起椅子砸在老管家的身上,老管家慘叫連連,一直求饒。
傅諍銘連續打了幾下,管家沒有聲音了。
傅諍銘扔了椅子,脫了襯衫給秦洛穿上。
秦洛顫抖著,吸著鼻子:“她知道我是她女兒,她還是要我死!”
秦洛哭的胸口起伏著,傅諍銘看著她:“別哭,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還有我!”
傅諍銘把秦洛抱在懷裏,一度沉默。
秦洛忽然大哭起來。
哭聲震蕩著,傅諍銘用力收緊手臂:“別哭!”
秦洛哭的哭聲把醫院的醫生護士都給哭來了,進門就看到地上躺著兩個人,醫生嚇得差點暈過去。
警察來了要把秦洛帶走,李廷也已經到了,隨後律師過來處理這事。
兩人是正當防衛,管家和另外一個人涉及了很多罪名,老管家重傷入院,無法指認宋佩琴,讓宋佩琴逃了。
秦洛被傅諍銘帶走,一整個晚上都沒睡。
早上秦洛才休息,窩在傅諍銘的懷裏,身上衣衫不整,裏麵的內衣都沒穿。
傅諍銘雙腿岔開,靠在床上坐著,秦洛睡沉他摸著秦洛的頭發一遍遍出神。
腦子裏一個畫麵閃過,秦洛睡在他懷裏,他低頭親吻秦洛的發絲,看著秦洛哭慢淚水的臉,用手給秦洛輕輕的擦,秦洛一動,傅諍銘就把手停下了。
他小心翼翼的放開手,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秦洛不動了,傅諍銘睜開眼睛,繼續輕撫她的臉,趁著沒醒,他親了親。
蓋好被子才休息。
秦洛睡醒,已經是晚上了,兩人去洗澡秦洛都是隔著一段距離的。
傅諍銘站在一邊用那雙不滿的眸子打量著秦洛:“幹嘛?”
“你不羞愧麼?”他們如今的這種關係,還要洗澡睡覺生孩子?
傅諍銘好笑,洗了洗身上的泡沫,語氣強硬:“過來。”
秦洛轉身過去:“洗吧,洗完出去,你不是要去看你媽麼?”
傅諍銘站在後麵,向後梳理了一把頭發,露出他精致深邃的臉,他的五官如刀削斧鑿那樣立體感超強。
他走到秦洛身後貼上去:“我說了,我要從前麵試試,試試吧?”
秦洛的臉呼一下熱了,轉身去看傅諍銘,要罵他,就被按住了,她不肯,傅諍銘抱起她放到了一邊,空間狹小,秦洛被逼到牆角,傅諍銘蹲下,秦洛立刻蹲下了。
她嚇得臉都白了:“你幹什麼?”
傅諍銘起身,按住秦洛:“不許起來,不然要你好看!”
“傅諍銘,你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