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諍銘再也控製不住心口的怒火,他怒喊:“滾,都給我滾出去!”
醫生被嚇得不輕,這裏畢竟是傅家的地方,誰也不敢忤逆傅諍銘,那怕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醫生匆忙離開。
傅宜川勉強伸手把被子蓋了蓋,但他此時老淚縱橫,疼的已經不行了。
他甚至不敢看,隻知道火辣辣的疼。
傅諍銘等病房裏沒人了,他怒視宋佩琴,殺了她的心都有。
宋佩琴還是不知死活的往上貼近,“諍銘,你不要聽他胡說,他現在已經瘋了,你要相信媽媽,你是媽媽的孩子,媽媽可以證明……”
傅諍銘不讓宋佩琴觸碰,一把推開了宋佩琴。
宋佩琴沒站穩坐到回去。
宋佩琴還想起來,被傅諍銘冷漠的命令:“坐下。”
宋佩琴當真沒敢起來,坐在那裏緊張的看向傅宜川。
此時的宋佩琴還不肯服輸,她看著傅宜川:“你恨我,我知道,可你這麼糟蹋我們母子,傅宜川你的良心何在,你是不是要兒子恨死我們?”
“宋佩琴,你別假惺惺的了,你用馬鞭抽打我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說,你這個毒婦,你害死我們了。”
傅宜川怒吼,他的喉嚨都要裂開了,他要宋佩琴不得好死。
宋佩琴也不甘示弱:“你還怪我用馬鞭打你,你怎麼不說你在外麵搞小三,她才二十歲,你要不要臉?”
“我……”
“夠了!”
傅諍銘怒吼之下,病房裏忽然安靜了下來。
他至今都不覺得傅宜川說的是真的,但宋佩琴的所作所為,真的讓他發瘋了。
傅諍銘坐下:“說吧,怎麼回事?”
“我……”宋佩琴想開口。
“你不要說話,讓他說。”
傅諍銘現在快崩潰了。
宋佩琴閉上嘴,她也很擔憂,臉色發青。
傅宜川終於得到了機會,忍著疼告訴傅諍銘:“當年我和你雪姨是準備結婚的,但你雪姨被陷害,被人我捉奸在床,我一氣之下就離開了你雪姨,和她結了婚。
當時,她已經有了孩子。
我也是沒辦法。
但我沒想到,你雪姨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而她生下那個孩子是死的。
你祖母找到了你雪姨,把你抱來,威脅你雪姨不許說出去,但為了安撫你雪姨,你祖母答應你由你雪姨照顧,所以這些年,你總是在她那裏。
這件事已經是陳年往事了,我本來不想說出來,可是她欺人太甚了。“
傅宜川怒吼。
傅諍銘愣了一下,看向宋佩琴,宋佩琴嗬嗬一笑:“傅宜川你想什麼呢?你以為你捏造這些就有用麼?”
“我沒有捏造,兒子和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你大可以去調查。”
宋佩琴的臉色更難看了。
傅諍銘看的出來,傅宜川沒有說謊。
但宋佩琴忽然仰起頭好笑起來,傅宜川和傅諍銘都看著她,她笑了一會,再也不做保留。
“傅宜川你別癡心妄想了,你真的以為他是你兒子麼?”
宋佩琴起身指著傅諍銘,看著傅宜川怒問。
傅宜川好笑:“難道你以為是你陷害那個人的?”
宋佩琴搖頭:“我陷害的那個人是徐管事,他可沒有那個本事,孩子是老太太在外麵抱來的,其實明小雪也沒生下孩子,是老太太為了可憐明小雪才那麼說的,實際上,你沒有生育能力,老太太為了堵人嘴,才抱來了一個孩子。”